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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守备相当森严,而且密不透风,很远都设置了士卒,不会有被监视和泄密的可能。
其中心月没有进房,也非常守规矩的在远处等待。
“府君呀……”
沈康刚开口,宋时安便笑着道:“沈爷,您乃锦衣卫特使,而又是长辈,还是请叫我时安吧。”
“如果是两年之前,那你在我这里是时安,现在可不能再当成时安了。”沈康十分坦率的说道。
两年之前我是正三品,你是正七品。
那个时候我可以叫你小宋。
现在,我正三品你也正三品,我还在这里小宋,那就是有点狂得没边了。
“景明…也就是我弟弟说过,在当初我下大狱时,沈爷对我府多有照顾,这份情我可一直未忘。”宋时安十分和气的说道,“时安尊敬您,并不完全因为您是锦衣卫。”
“多谢多谢。”
一个少年得志的权臣能够如此谦逊,沈康也有点喜欢他了,难怪左子良能够被他搞得五迷三道,甚至不惜冒着勾结的风险也要助他。
这小子,的确是有人格魅力的。
当然,可不能完全被这漂亮的模样给欺骗。
不久之前,他就亲自教了太子如何去当好一个储君。
像这样的人,自古都是罕见的。
而一出现,那都是在奸臣传里。
“沈爷我想问啊。”宋时安说道,“这槐郡官员的失职情况,调查的如何了?”
说到这里,沈康有些为难,道:“绝大多数的人已经调查清楚,多数都是失察之责,并无太多异议,应当快了。”
锦衣卫的工作跟宋时安息息相关。
并非是两个人有什么交叉的职责。
纯粹是宋时安没有太多的时间,让这些人在槐郡‘办公’。
简单来说,纪检要是一直不走,怎么启动生产?
只有锦衣卫的考斯特上了槐郡通盛安的官道,所有官员也才有心思去回归岗位。
“有何不清楚的吗?”宋时安试探性的询问道。
“其余官员的失察,他们都主动认错。”沈康道,“可廉公公的问题,就很难达成共识了。”
这他妈不废话吗?
迟到早退摸鱼的锅不认,贪污受贿敲诈勒索把公司点着了的锅我去认?
“这样么?”宋时安也流露出棘手。
“殿下说过,要尽量不耽误屯田,不给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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