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太子,现在情绪已经完全调好了,不会再做那些无能狂怒的事情。
这种逆风,让他想到了当初在与晋王争太子时的感觉。
颇为熟悉。
那时,他相当会将心比心。
现在,他也能够想。
宋时安若主动见自己,并不是看笑话,而是因为爱国的忠心。
宋时安若被动的见自己,也并不是在自鸣得意,而是真的想要退出权力,回归平淡。
宋时安若不愿见自己,也不是待价而沽,而是真心对朝堂腐败感到无力。
不管太子心里到底怎么想,但不能将‘宋时安就是等着自己输’此事过于执念,以至于将屈辱和不满表现在脸上。
因此,在被第一次婉拒后,太子便亲自的出宫。
身着便衣,再由便衣的锦衣卫护卫,坐着马车,去往了外城之中,安河河畔旁,一座酒肆。
槐郡屯田的新闻,是昨日在盛安中传遍的。
因此在今日,正在被市井百姓所热议。
坐在一架朴素的马车里,太子一路上都能听到市民的鉴政。
“这屯田,莫不是真的要出岔子吧?”
“不应该啊,粮食都快成熟了,也就一个月吧,哪怕现在人手不太够,再派去一些军队,如何?”
“你想的容易,派军队要行军,要消耗更多粮食。为了这屯田,能抽调的军队,能拿出的粮食,都已经是极限,还怎么出人出力?”
“的确,那可是五十万人凭空吃喝一年呐,朝廷肯定也承担不起了。”
“听说绝大多数的粮食,现在还是宋府君赊账的呢。”
“他还把先前陛下奖励的四千金都填进去了,只是因为不想修建行宫……”
“看来这行宫就是修不得啊。”
“那些太监啊,对宋府君咄咄逼人,真的让他去干了,却搞成这个样子。”
“要我说啊,太子殿下可能也不觉得宋府君有多难……”
“诶,噤声!”
他不用噤声,因为太子已经听到了。
然后脸色就此垮了下去。
都说老百姓愚昧,很好教化和奴役,可朝廷只要不捂嘴,百姓什么都看得明白——太子想当然了。
想当然的觉得,屯田只是种田。
“殿…公子,到了。”
这时,车夫说道。
太子便起身,车夫旁坐着的锦衣卫也同时下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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