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你应该看懂了吧?”
“看懂了,是一个很爱惜羽翼,谈不上正直,但也够用的官员。”宋时安说。
“你概括的很准确。”宋靖抬起手指,对着他说道,“你从槐郡不辞而别,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事情就这么做了,的确是做到了并未结党营私。但是,你考虑过真正的朋党,他们心情如何吗?”
“真正的朋党?”宋时安一惊。
“你觉得我给你送去的,也是一些草包,对你而言派不上用场。的确,其中是有一个草包,还变节了,可你觉得你老子我,会给你送一堆拖累去吗?”宋靖再问。
“爹,您把话说清楚。”宋时安认真道。
“纪植当了我十几年的属下,就是为了你而被我派去槐郡的。你辞职了,他这个郡丞要怎么做,才能不里外不是人?”宋靖问。
宋时安继续盯着宋靖,猜测道:“听命听宣,而又不卖力卖命,完全成为廉公公的提线木偶。”
“你在与宋淦叮嘱之后走了,与此同时,消息也往盛安送了。”宋靖告知道,“纪植在得到太子令的那一刻,便去找了宋淦。他跪着说,小宋府君辞职,他宁可辞官,也不要做贰臣。”
“恁有气节?”宋时安惊讶后,说道,“而您给的答复是?”
“新府君,做下去。”
宋靖六个字,让宋时安全懂了。
他爹那天虽然突然找到自己,训斥他辞官的儿戏行为,可在第一时间,就猛猛跟团了。
“气话不必多说,作为朝堂政治,这无意义。”宋靖少有语气松弛的说道,“你觉得君上做错了,而又听不进去忠言,那就让他吃点亏吧。”
而此番吃亏的代价那就是——廉公公的人头落下。
原本所有谄媚于太子,鼓吹修建行宫的官员,全部坐连带责任。
那个背弃了宋氏栽培也往太子党凑的人,更是严惩。
而结果便是?
“而结果便是?”宋时安嘴角勾起浅笑道。
宋靖手指比出一个二,然后做出一人行走的动作,颇为老练道:“你的人,走到人前去。”
………
“殿下,奴婢去了宋府,想要问候时安,而宋仆射以小宋大人身体抱恙为由,未能见面。”太监道。
“嗯。”太子十分的冷静,说道,“那不便见面,就不要叨扰了。”
“是。”
太监低下头,退出了东宫。
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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