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彭家生了,所有人一时间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话里话外都在说缅工不行了,国际**也不行了,船已经烂了,可转头又说不能下船,这不矛盾吗?
“烂船怎么了,烂船也有三颗钉啊!”王耀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伸手指着外面的大海说道:“各位想过条船之后怎么在大海里生存吗?”
“大海可不是风平浪静的,不说狂风暴雨这些自然灾害,海里的鲨鱼海怪可是要吃人的,诸位想过自己跳海之后怎么应对吗?”
彭家生等人你看我,我看你,这话让他们感觉到一些什么,但又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并不清晰明白。
“王老弟敢这么说,那就是一定有应对之策,还请教我。”彭家生郑重端起酒杯敬了下,一饮而尽。
“谈不上教什么。”王耀堂笑着摆摆手,“我也是有私心的,两大矿场,六个发电站,刚刚铺设好的通信网络,前前后后我在缅东、缅北投资了几个亿美元,可不想看到大好局势一朝丧尽。”
这话是特别不看好彭家生的所作所为了。
李自如、魏超仁、蒋志明几人倒是听的眼前一亮,他们虽然在缅工中职位很高,但实际上手里没兵权,是一点都不希望看到分裂的,没了缅工这个大旗,他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见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王耀堂这才继续说道:“这种事情呢,在历史上很常见,我说个最近的例子,当年那些人从莫斯科回来也是胡搞瞎搞,大好局面一早丧尽,与当下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多学学先辈的智慧,让事态发展到所有人都明白不改不行的时候便可以拨乱反正了。”
“当然,这方面我不熟,我不善于键政。”王耀堂举手对天声明,忠诚!
“我从商业的角度说说,这种情况有个解决办法就是借壳上市。”王耀堂笑着端起酒杯,“这酒杯就只是酒杯,这里装啤酒还是红酒亦或者白酒其实都无所谓,都有人喝。”
“缅工这个牌子还是很好用的,在缅国可以说一句历史悠久,缅工当年缅国从殖民者手中独立出过力,流过血,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名正则言顺,有这块牌子在,你们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国家和民族寻找出路,过程中有艰辛,有坎坷,有慷慨,有悲歌,有成就,有错误,但这一切都是前进路上必不可少的过程,是任何时候都能拿出来光明正大说的。”
“但没了缅工这个牌子,那你们就是反政府武装,是叛乱份子,是国家统一和发展路上的绊脚石,是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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