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紧张而敏锐的看向四野,但却毫无所得。
片刻之后,又安慰自己应当是多心了。
他都跑到它天来了,怎么也不该的。
好在那股莫名的心悸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渐渐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伙计,沉声问道:“张姓不得进山?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忌讳吗?”
伙计摇了摇头,不过又提醒了一句:
“客官,咱们这地方,说小不算小,说大也不算大。跟别处不一样的规矩,也就这一条。听说过了前面那座大山,这忌讳就不作数了!不过您要是去县城,又恰巧姓王,可得多留个心眼!”
这话一出口,王公子心头猛地一沉,连一旁始终沉默的杜鸢都蹙起了眉,显然也觉得意外。
“这话怎么说?”王公子追问。
伙计抬手指了指身后通往县城的路,解释道:
“去县城的路上有条河,原本有座木桥能走,可前几日听送货的客商说,桥身有点毛病了,指不定哪天就塌了!”
“县衙和巡检司的老爷们虽说早说要修,可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哪件事不是拖拖拉拉?您要是姓王,过那桥时千万当心,别掉下去了!”
听到这里,杜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斟酌着开口确认:
“这么说,是‘张不进山,王不入水’?”
伙计仔细听完,用力点了点头:
“您这话没差!王姓人不能下水,这在整个天下都是明规矩。唉,说起来也是造孽,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规矩倒了霉。”
杜鸢微微颔首,没再多说。可王公子的脸色却变的颇为难看——波及天下的诡异忌讳,绝非他眼下这点能耐能应付的。
可他要找的那件东西,偏巧十有八九在水下,这下真是棘手了!
“客官,您二位慢用,小的就在里面候着!”
说罢,伙计便下去了。
只留下两人慢慢享用餐食,饭菜不能说好,但也算不得差。按他们所言,在这样的地方,这已经是难得至极了。
用过餐食之后,杜鸢正欲起身前往县城,却听见本来说要同行的王公子突然对着他说道:
“既然那座桥有点问题,在下就不陪兄台同行了!我得去一趟那个皇庄,弄点东西。”
杜鸢不太放心的追问一句:
“可需要我送你过去?”
王公子摇了摇头道:
“不必,兄台你自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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