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还请当心!此桥似有不妥,你们人多马众,恐桥身难以承受!”
话一出口,杜鸢便拍了拍自己的头,对面定然听不懂他的话。不过,对方倒是因这一嗓子纷纷停步,朝他望了过来。
见状,杜鸢上前打着手势,示意桥身有问题。
这番举动让对面众人纷纷皱眉。领头的是位中年武夫,身形不高,气势却雄浑逼人,极具威慑力。
他沉声道:“去个人看看。”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骑着骏马快步上前,到了桥头翻身跃下。他先在桥面踩了踩,又左右打量桥身,随后看向杜鸢:
“伙计,这桥哪儿有问题?”
杜鸢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前头店家说的,他们是本地人,想来不会有误。”
对方眉头皱得更紧:
“你是何方人士?为何你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先前他还以为是距离太远听不清,如今面对面,才发觉自己走南闯北多年,竟连对方的话都听不明白。
这世道本就不太平,他心中一紧,默默扶住了腰间佩刀。
杜鸢虽看不见刀身,却能瞧见刀鞘上刻着的繁复铭文,还泛着一丝血红,那血红中并无半分血腥,反倒透着一股阳刚至极的燥热。
在如今这世道,显然是难得的好东西。
这细微的动作被后方的头领看在眼里,他转头问身旁一位文士打扮的人:
“可有类似的邪祟?”
文士摇头:“《百鬼夜游图》上并未记载这般模样的存在。拦路的邪祟虽多,可这般表现的,确实没有。”
“这么说,他不是邪祟?”
文士依旧摇头:“难说。毕竟我们一路走来,也见过不少不在《百鬼图》上的东西。”
头领闻言长叹一声:“这狗日的世道,真是磨人磨得过头了!”
他们自奉天出发时,本有上千人之众,皆是他精挑细选的好手,可走到此处,竟只剩两三百人。
虽说这和他们总往险地走有关,可这般折损,还是夸张得过分,毕竟放眼天下,也难再凑出这么一批精锐了。
叹罢,又道一句:
“尽量不要起冲突!”
按照经验,面对看不懂的,尽量避一避或者不理会,基本都不会有事。
文士点了点头,随着他勾了勾手指,杜鸢跟前的人也就知道了分寸。
杜鸢不知后方众人在嘀咕什么,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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