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
话没说完,就见小女孩伸着小手指向远处,脆生生补了一句:
“师父,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些山在挪位置呀?”
二人顺着她的指尖望去,顿时心头一惊——只见剑冢群山似动非动,并非山体真的移位,而是山脉深处的山根水脉,全被邹子悄无声息取走,作他落子收网。
墨衣客眸中闪过异色,赞道:
“才刚入修行,就能察觉这等玄机,这孩子有大气象!只是邹子这一手,真是让人自惭形秽,如仰观青天,望尘莫及。”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继而发出一声长叹。
剑修一脉,向来以锋芒破万法,却压根使不出这般改天换地的手段。
老乞丐也缓缓颔首:“是啊,这般手段下,胜负怕是已见分晓。”
这话让小女孩越发好奇,拉了拉老乞丐的衣角追问:
“那师父,您说的那个李拾遗大哥,他能赢吗?”
二人皆是一怔——李拾遗对邹子?
那个差点重续剑修脊梁的年轻人,对上阴阳家的祖师邹子?
斟酌片刻,两人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我觉得最后会是邹子赢。”作为剑修的墨衣客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无奈。
非是剑修的老乞丐却摇了摇头:“我觉得,最后会是李拾遗赢。”
墨衣客顿时皱起眉,不解道:“李拾遗太年轻了,和邹子比差得太远,怎么可能赢?”
老乞丐反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既是剑修,还是剑修里的大剑仙,怎么反倒忘了剑修的立身根本?
他斟酌片刻说道:“天下诸般道法,剑修杀力最盛,最擅破局,也最敢死斗。你们剑修求的,本就是一往无前、有死无生,是以命修剑啊!”
这话落下,墨衣客如遭雷击,当场怔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老乞丐见状,便不再多言,他还藏了半句话没说:旁人或许会惧、会退,可李拾遗的剑,从来不会有半分迟疑,更不会锋芒锐减。
习惯借大势压人、以阴阳推演借力打力的邹子,绝对挡不住那柄敢以命相搏的剑!
他没资格妄论天人,但这二人大道根本的确一眼便知。
所以胜负也很明了,毕竟二人似乎也没有道行上的天差地别。
两人沉浸在讨论里,没注意到一旁的小女孩,不知何时也像墨衣客般怔住了。
她手里的小糖人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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