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云云。
他们已然知晓自己真的走眼,且绝非眼前之人的敌手。
一时之间,什么都顾不得了,全都先后掉头,欲要夺路而逃。
此时此刻,他们满脑子都是杜鸢那句——完了,我们真的应劫了!
也就是在他们转身的那一瞬间。
杜鸢只感觉天地骤然一清,这让他知道,今夜,他成了!
吐出一口浊气,杜鸢淡淡道:
“应劫而来,如何能逃啊?昔年,有圣人口含天宪,如今,我托大一回,也效圣人一遭!”
效圣人一遭?口含天宪?什么意思?他要出口既法吗?
不等化作流光即将遁走的各家修士多想,他们就听见整个小天地中,都回荡着杜鸢的悠悠之声:
“我说,一应所见,皆为我掌中天地!”
“不好,他夺了我宗历代祖师呕心沥血一生,才祭炼而成的环元天地啊!”
诸多流光之中,最早消失,自以为可以靠着自家小天地便利,第一个跑出去的那人,此刻已是颓然现身,继而满心绝望。
其实也不用他说,旁余各家也早早散去遁光,继而万分难看的瞧向了各自。
天封地锁,逃不出去了!
原本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且策万全而端出来的小天地,如今居然成了自掘坟墓之举!
不.既然随口一句,便夺了人家山头镇压气运之用的压箱底宝贝。
那想来,换了旁处,他们多半也走不了。
所以,那托着棋盘的男人当即喊道:
“我姑母是素娥宫当代宫主,我母亲早死,她待我如亲子。前辈还请绕过一回,回头我姑母定然登门赔罪!你我两家也断然不至于闹到无法收场!”
试着靠座下青铜战车撞出去却失败了的清冷女子,亦是喊了一句:
“我是肃王独女,前辈若能饶命,为奴为婢,在所不辞!”
清冷之相,瞬间破碎。
杜鸢只是摇头道了一句:
“见了高位者,便垂首帖耳如犬,见了低弱者,就信信狂吠不止。先前见我孤身一人,既要杀人夺宝,又要高谈正道。如今,见我如天上皓月,又马上卑躬屈膝,连连求饶”
一句话,说的各家齐齐低头,噤若寒蝉。
随之,杜鸢朝着他们道:
“这便是尔等修持多年的道心?是修得麻木不仁,还是修得趋炎附势?且,你们要我放尔等一回?我就问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