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昔年流云观主持的佩剑。那位主持可不是寻常人物,既是名动天下的大剑仙,根脚更是扎在道家祖庭的正统之上,无论怎么算都是实打实的顶尖高修!”
说到这儿,墨衣客忽然笑了,话锋微微一转:
“说起来,您或许还不知道这位主持,与李拾遗那孩子,倒还有段不大不小的因果呢。”
“此话怎讲?”
杜鸢愈发好奇,李拾遗这个人,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只见墨衣客沉吟片刻后,便是斟酌说道:
“当年李拾遗亲赴道家祖庭,与之问剑的,便是这位的师尊!而且,他可是首徒!”
说到此处,墨衣客越发感慨。
说起来,这位主持当年能被余位老祖收入门下,全凭他在剑修一脉上的天资卓绝——那是天生的剑仙胚子,一眼望去便知绝非池中之物。
后来也果然不负所望,年纪轻轻便勘破大道,晋为大剑仙,成了剑修一脉的中流砥柱,不知多少后辈都把他当成追赶的标杆。
只可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李拾遗注定是剑修们永远都翻不过去的高山。
你才过百岁便成了最年轻的大剑仙,可我不过二十出头,便已只输余位半招!
孰高孰低,一眼便知啊!
纵然有人说只是问剑,非是分生死,所以堂堂余位老祖,自然不能真正全力施展。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头。
但问题是,李拾遗难道就可以全力以赴了吗?
那可是那个璀璨大世下,最闪耀的明星啊!
杜鸢颔首笑道:
“原来如此。的确是有段因果。”
“所以,这柄剑您打算要吗?”
杜鸢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望着石桥的方向说道:
“先过去看看吧。”
“嗯,也好。”
二人不再多言,默然向前而去。
待到登临山巅,望见那座石桥时。正欲开口的墨衣客见杜鸢始终眺望着山下。便是收了声的静静陪在身后。
可这一等,便是许久,等到天色都开始变了,墨衣客终于是忍耐不住的问了一句:
“先生,可是有什么问题?”
说着,他也看向了山下石桥,这绝非是此间传说的那样,是当地人开凿而来,这绝对是天生的地势。最多也就是由此间凡人在原有的基础上,凿了些阶梯,装了些围栏罢了。
不过除此之外,他便看不出什么不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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