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也确实如此,他今晚被柴米请去喝茶。
直接喝到半夜。
刘长贵问柴米为啥,柴米说等着让他去抓贼……
而,现在贼有了……
“起来起来,这到底是啥误会?”
柴有福一看村长都来了,彻底慌了神,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腿上的捕兽夹纹丝不动,反而扯得他杀猪般惨叫:“村长!村长救命啊!宋青山他们家…他们下夹子害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宋秋水气得跳脚:“呸!不下夹子等着你再把今天新买的二十只鸡也偷走?你还有脸喊害人?贼喊捉贼!柴有福,你丢不丢人!柴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刘长贵脸色铁青,蹲下身扒拉一下那冰冷的捕兽夹,又看看柴有福腿上深可见骨的伤,眉头拧成了疙瘩:“老宋!赶紧的,找家伙事儿,先把这玩意儿给他弄开!再夹下去,这条腿真废了!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语气里透着无奈和恼火,柴有福的身份让这事变得棘手。
这特么纯亲戚啊,没法整。
其实刘长贵一直以为是柴有德偷的呢,那还好处理点。
但是,这是柴有福干的,就很尴尬。
宋青山还在气头上,指着柴有福骂:“废了活该!偷东西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不想想你闺女柴敏?!”
“废了更麻烦!”刘长贵吼了一嗓子,也是被这情况气着了,“他废了你给他养老送终啊?还是让他老丈人宋青书养啊?赶紧的!先把夹子弄开再说!”
“好歹是你侄女女婿,这腿折了,侄女你咋和你侄女见面?”
宋青山这才骂骂咧咧地回屋找工具。孟氏看着那血呼啦的腿,又气又怕,扭过头去,嘴里念叨:“造孽啊…怎么是他…青书家这脸可往哪放…”
邻居们围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声音里都带着难以置信。
“啧啧,真是柴有福啊?他不是宋青书的女婿吗?平时看着蔫了吧唧,胆儿这么肥?偷到亲家大哥头上了?”
“穷疯了吧?二十只鸡,他也真敢下手!柴敏那丫头念书钱不够了?”
“这夹子…看着就吓人,宋会计家这回是真狠了心…可这贼是柴有福…唉,青书家知道了可咋整?”
“谁说不是呢,这都叫什么事儿?女婿偷大伯哥亲家的鸡?宋家这脸…”
柴有福听着议论,特别是听到“宋青书女婿”、“柴敏”这些字眼,又疼又臊,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呻吟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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