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现在的形状,我把你送进窑里烧一轮,让你恢复原状?”
陶屋毫无反应。沈乐也毫不意外,起身,搓搓手,开始到处找刀子:
将自己吸收瓷土、自己拼合好的陶屋,一道墙一道墙、一座屋子一座屋子,仔细切开。
挨个扫描,挨个做好记录,在电脑上整合完全,做成最详细的文件。然后,再用细腻的喷雾瓶,一点一点往瓷土上喷水……
“希望能搞定吧……不是自己手捏出来的瓷土,是直接喷上去的,总有点担心湿度不对,或者强度不够……”
沈乐一边默默祈祷,一边干活。他尽可能地细致地喷水,也尽可能地利用精神力,引导水雾沁入瓷土。
当然,还要用插针式水分仪,感应式水分仪,连同自己的精神力,反复探测瓷土的干湿程度,让其尽量接近瓷坯入窑时的湿度……
一切都搞到尽善尽美,沈乐这才推着陶屋,小心翼翼,送进专门的窑炉。调整温度,调整炉内气氛,开烧!
他提心吊胆地等了足足三天。隔着炉门,能够看到里面的陶土变红、变亮,再一点点变暗;
精神力展开,能够感受到陶屋的气息,并没有变得衰弱,性质也没有改变;
一切的一切都稳中向好,等到整体烧完,等到窑炉里凉下来,应该,就能得到一座完整的陶屋,修复工作圆满完成……
才怪!
窑炉温度降到室温,沈乐打开炉门,小心翼翼,拽着里面的滑轨往外拉。拉出一尺,拉出两尺……
“哗啦!”
整座陶屋毫无缓冲地塌了下来,化作一堆断瓦残垣,凄惨地瘫倒在他面前……
“啊这……”
沈乐无奈地叹了口气。习惯了,他默默安慰自己,这种场面,已经习惯了,不必大惊小怪:
上次他修复瓷塔的时候,一轮一轮,烧了多少轮啊!那瓷塔就是不给面子,烧一次,塌一次,再烧一次,再塌一次……
相比之下,这座陶屋,这才塌陷第一次呢!
“好吧,这次是哪里不满意了?”
沈乐耐着性子,一块一块,把他亲自修复的旧陶片拣出来,挨个在桌面上放好。
这次烧造,新添上去的瓷土,都完整地烧成了新的陶片,没有歪斜,没有开裂,甚至没有流釉,可见他的控制水平真心不错——
但是,新旧陶片之间,就是没办法结合在一起。双方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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