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有某种规律,让谍探们一看就知道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
可规律是什么呢?
第一天发的是一条广告,第二天发的是一篇政论,第三天发的还是一条广告……
陈迹点了点桌上的京城晨报:“我赌他发在第七版政论的便是真消息,发在广告版的则是假消息。阿夏,咱们再等等,此时比的便是耐心,司曹丁不除,未来还会有更多宁朝重臣陷入危机,只有除掉此人才能一劳永逸。”
张夏一怔,而后应下:“好。”
……
……
当天夜里,陈迹彻夜未眠,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若军情司真的刺杀王旬,一定会有五城兵马司封锁街道的声音,还有城墙上宵禁的鼓声。
陈迹不免担忧。
虽然他发现了司曹丁传递消息的规律,可这世上本就没有万分笃定的事,他担心王旬真的死了,坏了张拙的谋划。
好在他等了一整夜,无事发生。
清晨,陈迹再次出门,他要去寻张夏确认王旬是否安然无恙。
可还没等他走出内城,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皎兔。
皎兔今日一袭黑色薄衫,配了一条黑色绣金的马面裙,嘴唇涂了胭脂,殷红得像是喝了血。
她带着一股香风与陈迹擦肩而过,笑着说道:“陈大人随我来,内相大人有话带给你。”
陈迹不动声色的走出去十几步,这才穿插进一条小胡同绕道跟上皎兔。
待到偏僻处,皎兔回身看向陈迹,笑吟吟的张开双臂转了个圈:“陈大人,奴家今日好看吗?”
陈迹随口说道:“皎兔大人,云羊不在此处,还是说正事吧。”
皎兔笑了笑:“提那晦气东西做什么,陈大人帮奴家重回生肖之位,奴家都还没好好报答您呢,要不然今晚奴家请您喝酒?就你我二人,寻个幽静的地方。”
陈迹面色平静的看着皎兔,一言不发。
僵持许久后,皎兔捂嘴轻笑:“罢了罢了,陈大人是正人君子。说正事,内相大人让我来问问大人,近来为何毫无司曹丁音讯?近来军情司多生事端,内相没耐心了,限你七日之内抓到司曹丁,不然你想要的人,他也没法给你了。”
算算日子,已是八月初了,与内相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再有一个月抓不住司曹丁,先前的承诺也要一并作废。
陈迹转身就走:“劳烦告诉内相,七日之内,一定找到司曹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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