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你画的大饼,我许昌平,以一个华夏官员、一个期盼民族工业振兴的国人的身份,请求你!不,是要求你!无论如何,不计代价,一定要把它做成!做成它!”
许昌平的眼神炽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使命感:“钱不够?去融!技术卡脖子?想尽一切办法去突破!哪怕成本高到天上去,哪怕前期亏得一塌糊涂,只要它能落地,只要它能把我们的半导体工艺实实在在地提升上去,领先国内现有水平两代、三代!它的意义,就远超你账面上的盈亏!它是在给我们的民族工业打地基,是在追赶西方列强的路上填沟壑!这事关国运,事关将来我们能不能挺直腰杆子!”
说完这些强硬的话,他又苦口婆心以一个长辈的身份道:“孩子,你要明白,钱对你来说已经只是数字,但如果能用它实现一些人生上的价值,那么它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数字而已了。”
他希望陆阳能够明白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说完这些话以后。
也不等陆阳说什么,又紧跟着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抛出了那个“不情之请”,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锤,敲在陆阳心上:
“如果……如果你当真能把这座厂子建起来,而且它也确实达到了你承诺的规格。那么,陆阳,看在我许昌平当年在横城拉过你一把的份上,看在我女儿和外孙女的份上,也看在……看在这片土地需要的份上,把它,建到庐州去!”
许昌平的目光灼灼,带着不容拒绝的决绝:“我许昌平此去庐州,自当竭尽全力站稳脚跟!若这厂子真能落户庐州,那我就是它最大的靠山!
是我许昌平任内最重要的项目!
我向你保证,只要我在位一天,谁敢动它一分歪心思,打它的主意,想从中渔利、揩油、下绊子,我许昌平第一个不答应!
我豁出去这张老脸,豁出去这个位置,也要做那拦路的虎,挡风的墙!
你只管安心搞你的技术,一门心思追赶国际水平,其他的我都替你挡着。”
他今年已经五十有四,再干最多两届就要退居二线,如果能在人生事业的最后关头,成就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事,那么即使背负一些骂名,背负一些用人唯亲,甚至可能来自有心人的权钱交易的指控,那又何妨?
许昌平的话语,如同重锤,一字一句砸在陆阳心上,也在空旷的市长办公室里激起无声的回响。
那“建到庐州去”的请求,以及随之而来的承诺,“豁出去这张老脸,豁出去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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