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
只看夜间的灯火通明,吊臂林立,施工的振动声远远地传来,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人类改造大自然来的激动人心。
这还是夜间看,等明天再看,那定然是另外一种心情。
“秘书长,晚上了,我准备点节目不过分吧?”
徐斯年在车上玩笑道:“我知道您,您也知道我,咱们这些人一人一瓶白的,绝对不影响明天的工作,行吧?”
“你问我?我无所谓的。”
李学武看向他挑眉说道:“反正出了事也是你承担责任,你问我干什么。”
“你看,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
徐斯年苦笑道:“这摆宴不摆酒,社会没朋友,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咋地?调研还没开始,你这就准备开始腐化我们了?”
李学武笑着拍了拍副驾驶的位置,对回过头来的张恩远交代道:“记住了啊,将徐厂长的话记下来,到时候体现在调研报告里,如实向集团汇报。”
“嘿嘿嘿——”张恩远再傻也能听出个数来,咋可能听不出这是玩笑话。
徐斯年则也是笑着拍巴掌道:“我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伤透我了。”
“你现在说啥都没有用。”
李学武指了指窗外的窗厂对他讲道:“你这里我得有小半年没来了,明天真让我不满意了,别怪我现场骂娘。”
“秘书长,您这是怀疑我?”
徐斯年假正经地看着他讲道:“您可以怀疑我的酒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人品,更不能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啊。”
“咱们啊,用事实说话。”
李学武笑了笑,看着车队进入厂区大门,讲道:“这顿酒你也别着急喝,我也不怕你喝,等明天的调研结束后咱们看情况,我这人最讲奖罚分明。”
“得嘞,我算是知道了。”
徐斯年轻笑着说道:“在您手底下做事啊,比给皇上当太监都难。”
“这话说的多没道理。”
当汽车稳稳地停在招待所门前的时候,李学武拍了拍他的膝盖问道:“我可没逼着你们净身,全心全意干工作呢吧?”
“您可真敢想啊——”
徐斯年笑着同他一起下了汽车,玩笑道:“真这样我们也没干工作的劲头了。”
“其他人不一样,你得看情况。”
李学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真给你净化一下,说不定还能培养出个全优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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