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车主是兽医***,他的药箱里少了两瓶***麻醉剂 —— 是不是用来迷晕那些牧民的?***现在还在到处找那两瓶药,担心被人用来做坏事!”
“不是我要杀的!是我哥逼我的!” 贾文亮突然嘶吼起来,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在脸上冲刷出两道泥痕,“他说牧民身上带现金多,又偏僻,杀了没人发现…… 那老头反抗,我哥就用石头砸他的头,血溅了我一身……”
“那地窖里的人,还有活着的吗?” 陈建国追问,语气陡然加重,目光如利剑般刺向贾文亮。
贾文亮猛地摇头,刀 “当啷” 一声掉在雪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了…… 都死了…… 后院地窖里,十七具…… 我哥说凑够二十具就换地方……”
民警立刻冲上去铐住他,冰冷的手铐铐住手腕时,贾文亮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雪地里。陈建国走到窗边,望着坡下那片被雪覆盖的土地,突然对小李说:“带技术队去后院,重点查地窖周边三米内的土壤,贾**作案有个习惯,会把受害者的随身物品埋在入口三米外,用石灰掩盖气味。上次在讷河,崔道植老师就是靠筛土壤找到的钥匙,才确认了受害者身份。”
他说的崔道植,是公安部的痕迹鉴定专家,57 岁的老人在讷河案发现场待了二十多天,在狭小恶臭的地窖里手绘三维勘察图,硬是从一堆腐败的尸体中找出了关键证据。陈建国至今记得崔道植说的话:“凶手再狡猾,也会留下痕迹,就看你有没有耐心找。”
后院的积雪被铲开后,果然露出块松动的木板,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近期有人动过。四个民警合力掀开木板,一股混合着腐臭与冰雪的气味瞬间喷涌而出,令人作呕,几个年轻民警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小李捂着嘴后退两步,陈建国却已经举着手电筒蹲在窖口,光柱扫过地窖内部 —— 尸体像码放的柴火般层层叠叠,有的还穿着厚实的蒙古袍,皮毛上结着白霜,有的则是工装外套,最上面一具尸体的手指上,还套着枚磨得发亮的铜戒指,戒指上刻着个 “马” 字。
“通知法医队,带氧气袋、筛子和防腐液过来。” 陈建国站起身,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呼出的白气在眼前散开,“参照讷河现场的标准,每具尸体编上号,衣物、捆绑痕迹、随身物品都要单独记录,土壤分层筛查,一厘米都不能放过。崔老师在讷河连猪圈的干粪都筛了三遍,最终找到的麻醉剂药瓶成了关键证据,我们不能马虎。”
技术人员穿着防护服下到地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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