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减刑,甚至在服刑期间‘因病保外就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一小时后,刘军将被移送检察院。在那之前,我们必须撬开他的嘴。”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时,刘军正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看到陈建国,嘴角竟浮起一丝微笑。
“陈警官,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声音平静,甚至带着某种学者式的温和,“坐吧,我们还有五十三分钟。”
陈建国在他对面坐下,没有开录音设备,只是从怀里掏出那枚旧铜钱,放在桌上。
刘军瞥了眼铜钱,笑容更深了:“听说你破案时有个习惯,喜欢用一枚铜钱做决定。正面是直觉,背面是证据。今天,它告诉了你什么?”
“它告诉我,你在撒谎。”陈建国直视他的眼睛,“贾文亮根本不在什么‘组织’手里。他死了,对吗?死在你的实验室里。”
刘军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但陈建国捕捉到他右眼皮的细微抽搐——0.3秒,但足够了。
“有趣的理论。”刘军调整了一下坐姿,手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有证据吗?”
“1987年3月,哈医大解剖楼发生一起‘实验事故’,一具教学用尸体被损坏。校方记录是‘动物啃咬’,但当时的保安队长在日记里写:‘三楼的灯亮了一整夜,有惨叫声。’”陈建国语速平缓,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个保安队长三年前死于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但他的日记留了下来。”
刘军的手指微微收紧。
“同年5月,你从哈医大辞职,原因不明。6月,你父亲刘秉义突发心脏病去世,死亡证明上的签字医生,是你。”陈建国继续,“而你父亲去世前一周,刚在《中华医学杂志》上发表论文,质疑‘某些新兴基因研究的伦理边界’。巧的是,审稿人之一,就是你在多伦多的老同学,张明辉。”
审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刘军终于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冰冷。
“陈警官,想象力太丰富对健康不好。”他声音低沉下来。
“那我们来谈谈更实际的东西。”陈建国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刘军面前,“这是加拿大皇家骑警提供的资料。张明辉所在的‘北极星生物科技’,过去五年接受了超过三千万加元的匿名投资。投资方通过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转账,但资金的最初来源,可以追溯到黑龙江省的几家乡镇信用社。”
刘军的呼吸变重了。
“更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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