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轻功紧随其后。
陆祺的酒彻底醒了,大声道:“都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
侍卫们劝他先出宅子,他摇头:“三哥的书房里都是要紧的东西,若是有人故意放火,那就其心可诛了。你们跟朕去看看。”
燕王宅里统共只有几十名仆从,好在驻守的侍卫个个有真功夫,从水缸和井里舀水灭火,来来回回地在院内穿梭。
据巡逻的家丁说,火是从檐下烧起来的,可能是灯笼里的火星子溅上了窗棂,等他看见时,后窗已经烧了一半。幸而火势不大,侍卫们扑灭了北面的火,露出一个漆黑抹乌的窗洞,里面浓烟滚滚,有橘红的火舌闪烁。
院中人来人往,叶濯灵就是没找到陆沧,惊叫:“王爷呢?”
时康在外面急得跳脚:“王爷进去拿东西了!”
陆祺喝问:“你们都是饭桶吗?!怎么能让他进屋!”
“王爷不许我们进去,只让大哥跟着,说怕乱中出错……”
正说着,就见两个人影从窗洞跳出,将身上裹的布掷在地上。那布料浸透了水,被火一烤,蒸干了大半,此时乍接触到冰冷的石砖,呲呲地冒着白汽。
“夫君,你没事吧!”
叶濯灵急急跑上前去,被陆沧一掌推开,咳嗽道:“我身上热,你别烫到手。”
她被青棠扶住,这才发现地上的布是他的衣裳。陆沧和朱柯上身赤裸,胸腹腰背满是灰痕,手里用中衣兜着一堆物件,有盒子有印章。
陆沧跪在地上清点一遍,舒了口气,这才提起一桶井水,往身上哗啦一泼。烟尘尽去,湿淋淋的肌肉透出微红,在灯下格外晃眼,叶濯灵嗖地弹射过来,抽出帕子给他擦拭,这里摸摸,那里按按:
“幸好没烧伤……夫君,你也太冒险了,非要自己进去。”
陆沧攥住她不规矩的爪子,皱眉道:“摸哪儿呢?我没事。”
他又把她推出去,来到陆祺面前拱手:“托陛下的福,房中没丢东西。想来只是意外,天干物燥的,火星引燃了木头。我担心有人趁乱手脚不干净,就只带朱柯进房,请陛下不要责罚这些侍卫。”
陆祺叹道:“看在你没事的份上,我就饶了他们。物件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向婶婶交代!”
书房的火终于被扑灭,陆沧披上外衣,把其中一个盒子给朱柯:“这是我的私印,你收着。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他又给时康和管事分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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