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方面,最要紧的是让陆沧学会严格管束她,铁血男儿可不能栽在女人手里。
陆沧听了这话,无处诉苦:哪里是叶濯灵倒贴,明明是他倒贴!他贴完了印章还没收回来!
他明白段元叡这样做的缘由,拱手道:“多谢义父成全。都是我粗心大意,才让郡主糊弄过去,不好怨别人。我被她骗了,羞于启齿,此事只有我的贴身护卫知道,本想回京同义父细细说来,倘若您降罪给我们二人,我毫无怨言。
“事情败露后,我把郡主关到羊圈里抽了一顿鞭子,她已被我抽得服服帖帖,再无反抗之心,抱着我的腿涕泪横流哭爹喊娘,发誓要痛改前非,模样着实可怜。她胆敢伪造您的信,本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但木已成舟,我一个男人,娶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再不好把她怎么样了。她一身的伤,禁不起舟车劳顿,走得慢,过一阵才能到京城,我会带她来国公府给您贺寿。”
陆沧对段元叡感激有之,忧虑也有之,他没料到义父把此事一手揽下,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替那狐狸精圆了谎。大柱国的命令就是朝廷的命令,这下云台城门外贴过的告示就作数了。
但义父这般对待他,反而让他生出些愧疚来,想到自己在邰州为皇帝办的事,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大柱国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既然如此,我也不追究那丫头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犯错不丢脸,但错误只能犯一次,今后你要拿出魄力来,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我再替你物色几个好丫头,你只纳一个怎么够?还有我的小女儿,她长得像我,是丑了些,但弓马娴熟、身体健壮,配做你的正妻,我挑个日子,就叫媒人跟你娘提亲。”
陆沧的头开始疼:“义父,我不想娶亲,女人麻烦,心眼多又难伺候。”
“不娶老婆怎么成?男人能给你生孩子吗?我的女儿一点都不麻烦,她从小就认识你,你也认识她呀!”
“她才十四岁。”
大柱国不高兴了:“我娘十四岁都生我了,西羌女人没中原女人那么多毛病。你要是嫌她年纪小,我把她几个堂姐也嫁给你,姐妹一处有个照应。”
陆沧一想到王府里要装那么多看似温良的女人,脑袋都要炸了,好像已经看见自己的燕王印、将军印、书画印一个个灰飞烟灭,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一颗颗化为齑粉,窝里一群狐狸在撒泼打滚藏宝贝,还牵着一群恶魔般的小狐狸,整天吱哇乱叫上房揭瓦。
他打了个寒颤,顺着段元叡道:“义父为我着想,我感激不尽。只是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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