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道,“罗刹人可是给全价的!您还要我们必须要北凉币结算,这……这简直是抢……”
那个“劫”字还没出口。
“嗖!”
并没有什么神乎其技的暗器,也没有火枪的轰鸣。
只有一杯子黑火药,被江鼎劈头盖脸地泼了那个使臣一脸。
那是刚才江鼎手里端的金杯。
那使臣被呛得剧烈咳嗽,满脸满嘴都是苦涩辛辣的火药味,整个人像只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黑鸡。
没等他反应过来,江鼎已经站起身,从腰间摸出一个简单的火折子,轻轻一吹。
呼。
火苗窜起。
江鼎就把那个火苗,停在这个满脸火药粉末的使臣鼻子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只要那使臣敢大喘气,鼻息稍微带起一点火星子,他那张脸瞬间就会变成烂肉。
“刚才谁说抢劫?”
江鼎的声音温和得像是在问路,“麻烦再说一遍,我耳朵不好。”
那使臣浑身僵硬,眼珠子盯着那个火苗,连眨都不敢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死一般的寂静。
江鼎微笑着看着他,直到火折子快烧到自己的手指,才随手一甩,灭了火。
“你看,这就是我不喜欢罗刹人的原因。他们太粗鲁,动不动就开枪杀人。我就不一样,我喜欢讲道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那把用来切羊肉的小刀,在桌子上刻画着。
“第二,我听说你们这里盛产棉花?好东西。北凉冷,兄弟们过冬缺棉衣。以后的棉花,不许往西边卖一两。要是让我在罗刹人的军营里看到一床咱们西域的棉被……”
江鼎停下刀,抬头看了一圈众人。
“那我就当那个国家向北凉宣战了。那时候来的就不是我这个讲道理的生意人,而是李牧之将军那三千把不会讲道理的陌刀。”
楼兰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巍巍地拿起笔。
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在虚张声势。黑风谷那一战,罗刹人的尸体还没凉透。那种把炸药包当石头扔的打法,已经成了这几天所有西域人的噩梦。
“签……我们签。”
楼兰王第一个在桑皮纸上按下了鲜红的指印。
随着第一个人低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十几份不平等条约全部签订。西域的硝石、棉花、甚至是骆驼队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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