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里,跟那几头刚配完种的公猪关一晚上。记得,给他喂点春药。我想看看,明天早上,这位严府的高手,还有没有脸谈什么‘大乾子民’。”
“你……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书生终于崩溃了。死不可怕,但那种侮辱,对于一个自视甚高的门阀死士来说,比凌迟还要恐怖。
“杀你?”
江鼎站起身,冷漠地看着他。
“留着你还有用。赵无极是个贪财的,严嵩是个贪权的。这两人在京城斗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都把手伸到北境来了。”
“把你送给赵无极,或者送给李将军,都是一份不错的人情。”
“带下去。洗干净点,别弄脏了我的猪。”
……
处理完书生的事,江鼎走出仓库,发现李牧之正站在门口等他。
风雪中,这位镇北将军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索。
“问出来了?”李牧之问。
“严嵩的人。”江鼎也没隐瞒,“看来咱们的生意太红火,京城那位丞相大人眼红了,想来分一杯羹,或者……想找点把柄,好在皇帝面前参咱们一本。”
李牧之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江鼎。
“这是刚从京城送来的密信。是我姐姐……当朝皇后娘娘让人送出来的。”
江鼎接过信,借着雪光看了一眼。
信很短,只有八个字:
“飞鸟未尽,良弓将藏。”
字迹有些潦草,显然是仓促之间写下的。
“飞鸟未尽?”江鼎挑了挑眉,“蛮子还没死绝呢,皇帝就急着要藏弓了?这赵祯是不是脑子里有坑?”
“不是脑子有坑,是帝王心术。”
李牧之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赵无极带回去的捷报,虽然让皇帝高兴了一阵,但也让他更加睡不着觉了。一个能不费一兵一卒劝退蛮子的将领,比一个只会杀人的将领更让他害怕。”
“而且,逍遥王跟我们做生意的事,估计也传到京城了。私通敌国,贩卖军资……这每一条,都是抄家灭族的罪名。”
“那将军打算怎么办?”
江鼎把信折好,塞回李牧之手里,“交出兵权?回京请罪?还是……干脆反了?”
李牧之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江鼎。
“江长风,慎言!”
“这里没外人。”江鼎耸了耸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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