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惨叫响起,鲜血顺着董成安的脸颊淌下来,染红了他半件衣衫。
福生面无表情地将那只还在微微颤动的左耳丢在地上,匕首上的血珠顺着锋刃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点点暗红的印记。
李景隆死死盯着董成安那双盛满惊恐与痛苦的眼睛,声音冰冷刺骨:“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敢多说一句废话,失去的就不光是一只耳朵了。”
董成安捂着左耳处,疼得浑身抽搐,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只是拼命点头,血沫子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淌。
李景隆忽然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听说,你是齐泰的私生子?”
董成安的眉头猛地拧成疙瘩,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敢出声。
李景隆没再看他,只抬眼朝福生递了个眼神,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提起茶壶,往茶杯里续着热水。水汽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更深的寒意。
董成安瞬间皱紧了眉头,脸上闪过了一抹诧异,但却紧闭着嘴巴,一个字都没说。
李景隆没有废话,直接看了福生一眼,自顾自的又开始为自己倒茶。
福生握着带血的匕首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揪住了董成安的右耳!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大了些,卷起几片落叶撞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谁在暗处窃窃私语。
“是!”董成安浑身一震,急忙应声,冷汗混着脸上的鲜血顺着鬓角直往下淌,浸透了破烂的衣领。
匕首从他右耳旁挪开的瞬间,他才敢大口喘气,胸腔里的心跳声像是要撞碎肋骨。
李景隆嘴角勾起抹冷笑,冲福生摆了摆手,“外面都在传你只是他的门生,为何又跟私生子扯上了关系?”
“门生之说...”董成安紧锁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他喉结滚动着,像是在吞咽苦涩的回忆:“我本是父亲与府中丫鬟私通所生,府中主母生性多疑,手段更是狠辣,对着我母亲百般折辱,最后硬生生把人逼死了。”
“父亲怕事情闹大损了名声,碍了前程,打我记事起就把我扔出了尚书府。”
董成安低头看着地上的血渍,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成年那年,他忽然派人寻来,说愿与我相认,还保我日后官运亨通。”
“打那以后,我便成了尚书府的常客,但对外只说是他的门生。”
李景隆听完不禁唏嘘,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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