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坏透的人后,她开始“傻了吧唧”的主动跟李雪梅套近乎。
明明有温乎水,李雪梅偏让她用拔凉的水洗菜,她不仅没抱怨还一边洗菜一边傻呵呵的跟李雪梅道:“班长,大冬天的我搁家洗衣服都用凉水,你知道为啥不?”
李雪梅不耐烦的觑她一眼没吱声,她便继续说道:“我手冻了,冷着没啥事儿一热乎老刺挠了,咔咔挠出血都不顶事儿,可难受了。”
李雪梅下意识的朝她手上看去,果然那十根手指头中得有五六根粗肿的不正常,看着就难受。
晚饭后其他人陆续离开,李雪梅叫住武鸿梅,让她把整个后厨房收拾一遍再走。
打扫清洁是清洁班的活儿,李雪梅又在故意刁难,武鸿梅假装不知道一口应下,还把挎包里剩下的榛子松子都抓给李雪梅。
“班长,我瞅着别人都抓了就你没抓,别跟我客气,我村里来的除了这点儿零嘴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你别嫌弃。”
李雪梅嘴上说“不要”,却没真把武鸿梅塞她兜里的榛子松子掏出来。
临走李雪梅犹豫了一下,微不可查的叹口气缓声道:“把大荒收拾一下就行,犄角旮旯的明天清洁班收拾。”
武鸿梅笑着看人走出视线,摇头叹气,心道在城里上班一点儿不比搁大队干农活轻松,这才第一天,她的脸都快笑僵了。
收拾完已经八点多,正赶上初中部下晚自习,武鸿梅混在嬉笑吵闹的半大孩子中间心情竟也明媚起来。
人活着哪有不累的啊,只要明天不比今天差,只要往后有盼头,那眼巴前的苦和累都不算啥。
夜越来越黑,路越走越偏,敢在坟圈子里睡觉的武鸿梅心里也犯突突,不由加快了脚步。
沙沙的脚步声忽远忽近忽轻忽重,武鸿梅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后有人,且跟着她走了一段距离了。
有坏蛋,咋整?
是跑还是回身给坏蛋一大脖溜子?
还没想好,身后脚步忽然加快,紧接着一道比她稍矮点儿的瘦削影子从她身边跑过去。
“呼。”
长舒一口气。
半大孩子,应该是铁四的学生。
那男孩往前跑了十来米又不疾不徐的走起来,也算是有人陪着一起走了,武鸿梅慌躁的心总算安稳下来。
看着男孩转进街口的院子,武鸿梅心里哎呦一声,终于想起这男孩是谁了。
澡堂烧锅炉那老头儿的孙子,她刚搬来的时候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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