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给吃衣服不给洗,连热乎的炕都不让他上,武鸿梅一句撵人走的话都没说宋钊自己就待不下去了。
连着两天没回家,傻呵呵的思莹没觉得咋地,左邻右舍倒是先察觉出不对。
街道从服装厂接了新活儿,一大早街道干部王大妈就扯着嗓子沿街喊人来登记领活。
把思莹送到街道幼儿园,武鸿梅排在队尾心里盘算着这次少接点零活,余富些时间去催宋钊办正事,邢秃子媳妇匆匆而来排她身后,扒着她的肩膀低声询问:“鸿梅,你是不是和宋老师闹别扭了?我这两天都没瞅见他。”
“嗐,有啥闹的。兆寒搁大姑姐那边住不习惯老哭老闹,我让他先住过去管管兆寒,等那边消停就好了。”武鸿梅胡诌道。
邢秃子媳妇撇了下嘴明显不信,不过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捏了捏武鸿梅粗糙的手心疼道:“你瞅你这手都皴成什么样了,几分钱的嘎啦油买一管能用一冬天,别舍不得。你比我小好几岁呢,连个雪花膏都不抹那咋行?成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把宋老师伺候的油光水滑,再瞅瞅你自己个......”
武鸿梅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反握住邢秃子媳妇的手,强笑道:“买,今天就去买。”
不是随便说说,她真去附近的食杂店花了八角钱买了嘎啦油和雪花膏,回家涂抹上又换了干净的衣裳出门。
在十一中门口转悠好几圈,引起门卫注意出来询问,她扬声笑回:“大哥,我是咱们学校教数学的那个宋钊宋老师的媳妇,他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来瞅瞅他咋的了。”
门卫大哥不仅没拦她进校,还好心指了宋钊办公室的位置。
宋钊有课,办公室其他老师对她都挺热情,让她坐到宋钊的办公位上等。
宋钊下课回来,一抬眼正瞅见武鸿梅拿着一女老师的红色毛线帽子学钩织花样,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武鸿梅冲他笑笑,连忙把帽子还给女老师几步上前拉住宋钊:“唉呀妈呀,可算逮着你了。嘎哈啊这是,气性咋这么大呢,我不就花几毛钱买个雪花膏吗好几天不着家,我以后不管你要钱买东西了还不行吗。”
此言一出,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都拿怪异的眼光看宋钊,他哪受得了这个,抓着武鸿梅的手腕就往外走。
校舍后身静无人,宋钊怒瞪着武鸿梅:“你想干啥?你到底想干啥?”
“喊啥喊,不怕让你同事学生听见啊?”武鸿梅乐呵呵不紧不慢的说道:“昨儿我去街道幼儿园给思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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