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笑了笑,坐回椅子上。他拿起笔,继续写。
“林曼丽,可用。”
这女人是刘耀祖的刀,但刀能伤人,也能伤己。用好了,能反手捅刘耀祖一刀。
具体怎么用?得等机会。
下午,余则成去了趟吴公馆。
梅姐在家,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看见他来了,赶紧擦擦手迎上来:“则成来了?快进来坐。”
“师母,站长在家吗?”
“在书房呢。”梅姐说,“你等着,我去叫他。”
“不用,”余则成说,“我等等就行。”
他在客厅坐下。梅姐给他倒了茶,又端了盘瓜子过来。
“则成啊,听老吴说,你帮我买了毛线?”梅姐在他对面坐下,笑眯眯的。
“嗯,”余则成说,“托陈老板从香港带的。应该快到了。”
“哎呀,太麻烦你了。”梅姐说,“我就随口一说,老吴还真让你办了。”
“不麻烦。”余则成说,“师母喜欢就好。”
两人聊了一会儿家常。梅姐问起他一个人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余则成一一答了。
说着说着,梅姐叹了口气:“则成啊,你一个人,不容易。要是翠平还在……”
她没说完,但余则成知道她想说什么。
“都过去了。”他轻声说。
“是啊,都过去了。”梅姐擦了擦眼角,“则成,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师母说。别自己扛着。”
“谢谢师母。”
正说着,吴敬中从书房出来了。
“则成来了?”他走过来坐下,“有事?”
“有点事想跟站长汇报。”余则成说。
梅姐站起来:“你们聊,我去做饭。则成啊,晚上留下吃饭。”
“不了师母,我……”
“留下。”吴敬中说,“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梅姐高高兴兴地去了厨房。
吴敬中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余则成把上午刘耀祖找他,还有后来林曼丽来道歉的事说了。
吴敬中听着,没说话。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
“则成啊,”他终于开口,“刘耀祖这是盯上你了。不把你弄倒,他不会罢休。”
“我知道。”余则成说,“站长,我想……咱们能不能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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