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耳闻。但你离得太远,我按下这个按钮的时间,足够割断田老师的喉咙了。”
我缓缓走下土坡,同时将枪对准陈不易,沉声喝道:
“陈不易,放了田洁。”
“放不了!”
陈不易态度坚定:“仪式已经开始,根本停不下来。”
“什么仪式?”
“五行祭!”
陈不易抹了把镜片上的水珠,声音里带着一丝狂热,继续道:
“李霏是金,谭英是木,田洁是水。”
“土克水,自然要在这土窑里完成献祭,借窑土镇魂,才合五行之理。”
他顿了顿,瞥了眼沉沉压下来的天色,语气里满是惋惜。
“可惜你们来早了,午时三刻才是最佳时辰。”
“是你杀了李霏和谭英?”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
“我?”陈不易低笑出声,眼里满是嘲讽。
“陈警官,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完成这些事吗?”
话音刚落,窑洞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是急促的,是缓慢的、拖沓的,一下一下踩在青砖上。
没过多久,一道佝偻的人影,从窑洞的黑暗里缓缓走了出来。
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身着一袭深蓝色布衣,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出来的。
她手里端着一个陶碗,里面盛着半碗暗红色液体,在雨幕里泛着诡异的光。
“萍姑?”张菀失声惊叫,握枪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女人看向张菀,眼神复杂地道:“菀菀,你不该来的。”
“萍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萍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田洁身边,将陶碗凑到她的嘴边。
“喝了吧,孩子,等喝完以后,就不疼了!”
碗里装的是什么?
是血?
还是别的什么邪门的东西?
“住手!”我心头一紧,往前迈了一步。
陈不易立刻将匕首往田洁的脖子上压紧了几分,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皮肤,渗出细细的血丝。
“陈警官,我劝你最好别动。”
陈不易声音冷得刺骨,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萍姑其实是在帮她。五行祭一旦启动,若中途停下,她的魂魄会散得更痛苦。”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死死盯着萍姑,声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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