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番话,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明白韩晓的意思。风暴不会自己停歇,必须有人去搅动它,在混乱中寻找敌人的破绽,甚至创造机会,给予致命一击。而他自己,这个“靶子”,将成为这个“局”中最关键、也最危险的“诱饵”和“触发器”。
“您……需要我做什么?” 他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问道,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但也有一丝被需要、被纳入“我们”这个范畴的、冰凉的悸动。
韩晓看着他,那目光深邃如潭,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细节的风险与收益。然后,她缓缓地、清晰地说出了她的计划: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人‘不经意’地放出一些风声。比如,内部调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已经锁定了几个关键的‘内鬼’嫌疑人;比如,那份被泄露的文件编号所指向的泄密事件,调查方向有了新的、更具体的线索;再比如……你,罗梓,因为‘配合调查有功’,并且‘身世可怜、遭遇令人同情’,我可能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以某种‘低调’的方式,重新让你在‘有限的、安全的’公开场合露面,既是‘澄清’,也是一种……‘姿态’。”
她顿了顿,观察着罗梓的反应。
“这些风声,半真半假,虚虚实实。目的是刺激对手,让他们紧张,让他们猜测,让他们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来打探虚实,干扰调查,或者……再次对你下手,以绝后患。”
罗梓的心,沉了下去。再次对他下手……这就是他作为“诱饵”要承受的风险。
“而你,” 韩晓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指令,却也似乎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提醒”的意味,“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这些风声。在别墅内,你可以适当表现出一种‘劫后余生、对陷害者愤恨不已、同时对我充满感激、急于找出真相证明自己’的状态。如果……如果有人,通过任何方式(比如再次利用漏洞接触你,或者通过你身边可能被收买的人传递信息),试图接近你,试探你,甚至威胁利诱你,你要做的,不是立刻拒绝或反抗,而是……”
韩晓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却更加清晰有力:
“而是‘犹豫’、‘挣扎’、‘表现出被说动但仍有巨大恐惧’的样子。你可以试探性地问一些关于‘安全性’、‘保障’、‘具体能提供什么’的问题,就像在‘隐庐’会所对秦明远那样。但记住,绝不能做出任何实质性承诺,不能提供任何关于我或集团的真实信息,也不能表现出对我和集团的‘怨恨’或‘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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