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关键。周玄把他封在琥珀里,藏在了修正线的某个时间点,作为…备份。”
“备份?”
“如果有一天,修正线出了问题,污染线重新入侵,琥珀里的林墨就会被唤醒,作为抵抗的武器。”林守正苦笑,“很讽刺是不是?修正线的人,要靠着污染线的‘错误备份’来拯救。”
林安沉默了许久,才问:“那太爷爷您…为什么装死?”
“因为守密人不能活得太久。”林守正看向窗外,“每代守密人,在将秘密传给下一代后,都要‘假死’,转入暗处,继续监控琥珀的状态。我四年前把表面上的家业传给你父亲,办了葬礼,然后暗中搬到西山,就是为了今天。”
“今天?”
“琥珀松动了。”林守正举起罗盘,指针在剧烈颤抖,“我感觉到,琥珀里的意识在活跃。唤醒的时刻,可能就要到了。”
琥珀内部
信息流继续涌入。
林墨“看到”了更多:
——爷爷在书房里,对年幼的他讲风水故事。那些故事里,总有一个“被困的英雄”,一个“等待的守望者”。
——爷爷教他背《易经》,却总跳过某些卦象,说“这些你还不能学”。
——爷爷临终前握着他的手,那双手粗糙、温暖,但脉搏却依然有力——现在想来,一个濒死的老人,脉搏不该那么有力。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从他出生,到他学风水,到他穿越,到他被封印进琥珀。
全是周玄五百年前布下的局。
而他,是这个局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却也是唯一不知情的棋子。
愤怒开始滋生。
被操纵的愤怒,被设计的愤怒,被当成工具用了两辈子的愤怒。
他想呐喊:凭什么?!
但琥珀沉默地禁锢着他,连愤怒都无法传达。
就在这时,爷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清晰了很多:
“小墨,我知道你能听到。”
林墨的意识一震。
“别怨爷爷。”爷爷的声音很疲惫,却透着心疼,“有些事,不说比说好。有些路,不知道比知道走得轻松。”
“但现在是时候了。”
“琥珀的封印在减弱,不是因为时间到了,是因为…修正线出问题了。”
修正后的时间线·1783年·大西洋某处
深海之下,本应平静的海床,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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