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被尸油污染过的香烟盒里抽出了一台相机,熟练的完成倒片之后取出了胶卷,随后将其连同那台看起来像是发动机内窥镜的玩意儿一起递给了白芑。
“我能适当的好奇一下你对这些怎么这么...嗯...熟悉?”
白芑接过间谍相机等物的同时试探着问道,他不止好奇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这些,更好奇她的身手是从哪学来的。
“我的妈妈在我上学之前就因为胃癌过世了”
虞娓娓平淡的解释道,“当时我的爸爸要忙于生计,是他们当时租住的那套公寓的房东主动承担了照顾我的工作。”
“抱歉...”
白芑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他似乎不该开启这个话题。
“没关系”
虞娓娓坦然又坦诚的说道,“那位房东就是我的养母柳德米拉太太。
她在苏联时代是个专门盗取西方科研成果的KGB,我被她收养之后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洋娃娃,所以被迫学了不少已经过时的知识。”
“包括这个?”
白芑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同时却在心里暗暗惊奇。
众所周知,苏联时代遗留下来的KGB如今基本就三种下场。
身上满是案底儿的人活的像是根本不敢见光的老鼠,甚至大多数既不敢离莫斯科太近又不敢离莫斯科太远。
这些KGB不但当年的敌对势力一直想杀了他们,他们当年的“上线”同样也想杀了他们来掐断隐患。
身上没有什么案底儿的,又或者已经掐断了下线的。
如今不说混的风生水起,起码在俄罗斯也是绝对衣食无忧的小康之家。
这些人以及他们的K二代、三代,和俄罗斯的普通老百姓之间的差距,如果真的摆在明面上,说不定会让人错误的认为俄罗斯其实也在推行种姓制度一样离谱。
最后一种是死人,死的透透的,而且没人知道死在哪里的那种——无论真的死了还是假死。
“没错”
虞娓娓一如既往的坦诚,“柳德米拉太太和她的朋友还一起经营着一家规模不算很大的孤儿院。
柳芭和塔拉斯就是在那座孤儿院长大的,你好奇的那些最多只能算是孤儿院的体育课。”
“所以你们从小就认识?”白芑下意识的问道。
“算是吧”
虞娓娓点点头,“以后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去孤儿院做客,那里很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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