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行或是去了欧美甚至肉体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所以你们要找的是当时的试验记录?”
白芑追问道,“为什么不去切尔诺贝利再采集...”
“这就像华夏的袁神选育稻种一样”
虞娓娓举了个白芑能听懂的例子,“虽然大家都是水稻,但并不是每一株水稻的后代都有长成参天大树的潜力。”
“我明白了”白芑点点头。
“你其实不明白,因为我还没说完。”
虞娓娓彻底停下手里的工作,“就在今年春天,莫斯科的医学科学院收治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他是个资深的城市废墟探险者,当然,也是个猎奇视频博主。
他同样患上了肺癌,而且他的肺部同样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真菌。
同时,还在他的肺部检测到了极微量的氡气浸润。
最重要的是,他虽然经过了好几次放疗,但却一直没有出现放疗抵抗。”
“和你刚刚提到的...”
“不完全一样”
虞娓娓摇摇头,“虽然这个倒霉蛋最后同样没有活下来,但是从他的肺部提取的菌种却存活了下来。
这份菌种就是我和柳芭以及我们两个的导师在进行的科研项目。
如果能找到当年那份真菌的数据档案,能对接下来的研究起到非常大的帮助,这是我们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
“可是这种真菌有什么用?”
白芑问出了一个符合他的学历水平的问题,“我是说实际应用价值。”
“用处有很多”
虞娓娓耐心的解释道,“至少也能为克服放疗抵抗提供一些思路。”
还没等白芑追问放疗抵抗是什么,这个货真价实的学霸嘴里便冒出了越来越多他根本听不懂的高级话:“另外,在辐射防护剂开发、核废料处理等领域...”
话说到一半,她及时的又一次意识到了聊天对象的“学力不足”,索性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道,“就像你开始猜测的那样,如果能找到这种真菌的原始株并且进行定向培育和应用,也许真的有希望从根源上解决放射性污染以及辐射伤害的问题。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先搞清楚这种真菌和当年采集到的真菌是否存在显著差异。”
“哦——!”白芑来了个恍然大悟式的回应。
“差不多就是这样”
虞娓娓最后说道,“虽然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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