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地开口,“你们别,别吵了……被夫子看,看见……不好、好。”
她有些口吃,说话并不利索。
在家中时,父母兄长姐姐都宠着她,几乎什么都不让她操心。
这次报名是沈卧云自己坚持的,一来,她真心觉得医术很好,可以治病救人。
二来,她听许多人说起过宁姮,说她医术高超,行事独特,懂得许多旁人不懂的东西。
她很好奇,很想见见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赫连嘉正在气头上,见什么人都敢插嘴,立刻调转火头,“什么时候结巴也能来学医了?话都说不明白,让你给人问诊,你说得明白吗?病人听得懂吗?”
沈卧云到底才九岁,被她这样当众羞辱,一张小脸又红又白。
却还是强忍着,努力道:“我,我可以的……慢慢说……就就能,能说清楚……”
赫连嘉故意学着沈卧云的口吃,怪腔怪调地重复,“你,你真的可可以吗?但我觉得,好好像不,不太可以呢?”
邓芩实在忍不了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赫连嘉,你欠揍是不是?!人家才九岁,你欺负她干什么!”
“怎么,你要动手吗?”
赫连嘉也霍然起身,带着有恃无恐的傲慢,“我是端王府的,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咻”一声破空轻响。
一根朴实无华的木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是擦着赫连嘉飞扬的发梢与脸颊,“夺”地一声,深深钉入了她身后的立柱。
“!”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又充满警告意味的一击吓到了,不由自主去看那根木簪。
入木三分,可见力道深厚。
沈卧云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太过惊讶,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木簪,小嘴微张。
所有人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口。
谁来了?
宁姮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捧书箱的阿婵。
“闹什么?”
众人还没从刚才那惊险又震慑的一幕中完全回过神来,见到宁姮,下意识地连忙起身,动作甚至有些慌乱,“……夫子。”
宁姮站到讲台上,自动切换成师者的威严模式。
“谁闹事?”
邓芩立马举手,“回夫子,是赫连嘉。她性子恶劣,无故取笑同窗口疾,言语刻薄,扰乱课堂。”
“目无规矩,后面站着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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