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生澜背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
机会只有一瞬。她听着留下的那名守卫的呼吸声,判断着他的位置——就在门外正前方,约三步距离。
她轻轻拉开门闩。
门开了一条缝。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泻入,映出守卫高大的背影。他闻声立刻转身,手按在刀柄上:“夫人,请回——”
话音未落,沈生澜猛地拉开门,整个人扑了出去!
不是攻击,而是虚软地向前倾倒,仿佛因心悸乏力而站立不稳!
守卫本能地伸手去扶。
就在这一刹那,沈生澜藏在袖中的簪子滑入掌心,尖端精准而狠厉地刺向守卫颈侧某个穴位——这是系统数据库中记载的、能致人短暂昏厥却不会留下明显伤痕的部位。
她力道不足,但角度刁钻,加上守卫毫无防备,簪子深深没入皮肉半寸!
守卫身体一僵,眼睛瞪大,喉中发出嗬嗬的轻响,随即软倒下去。
沈生澜扶住他沉重的身躯,费力地将他拖到门内阴影处,迅速拔出簪子,用他的衣角擦净血迹,重新插回头上。
整个过程不过七八秒。
她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冷汗,但动作没有半分迟疑。
另一个守卫取水回来,至少需要片刻。
她必须在这片刻内,做一件事。
沈生澜闪身出门,反手将门虚掩。走廊空旷,远处有灯火,但这一段只有暖阁门口悬挂的一盏灯笼。她贴着墙根,迅速向走廊另一端移动——那里是通往小厨房和后院杂物间的方向,也是平日里仆役偶尔走动的小径。
她记得,孙婆子每次来,都会将带来的药箱暂时放在小厨房外间的柜子上。
那里人多眼杂,反而容易忽略。
她要确认一件事:孙婆子今日带来的药箱里,是否藏了东西。
小厨房此时无人,灶火已熄,只有一盏油灯幽幽亮着。
沈生澜闪身进去,目光迅速锁定靠墙的木柜。
上面果然放着孙婆子那个半旧的藤编药箱。
她上前打开药箱。里面整齐排列着银针、药瓶、纱布等物,看起来并无异常。
她伸手进去,仔细摸索箱底和内壁——触手粗糙,是藤条本身的纹理。
她不死心,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取出,当拿起最后一个装药膏的瓷罐时,她感觉到了微弱的异样。
罐子比平时略重。
沈生澜拧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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