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声音更寒,“去查蒋应韩落脚处,看他今夜行踪,有无异动!”
“是!”亲卫统领领命而去。
南宫容璟的目光重新落回沈生澜身上,看到她因为强忍耳痛和眩晕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到她赤足站在冰冷地面上、单薄衣裙下隐约的瑟缩,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暗流,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怀疑和怒意覆盖。
“至于你,”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看来这偏院还是太‘宽松’了。从即日起,移居后园地窖旁的耳房。没有本王的亲口谕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亦不得传递任何物品出入。”
地窖旁的耳房!那是王府里最阴冷潮湿、近乎于刑房的地方!
比之前的任何一处囚禁都要严酷!
沈生澜身体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
不是因为恐惧那耳房的环境,而是因为这几乎意味着彻底的隔绝和绝望。
地窖旁,看守必然更加严密,与外界联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且……她腹中的孩子……
“王、王爷……”她声音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妾身……妾身近来身体不适,地窖阴寒,恐……”
“身体不适?”南宫容璟打断她,目光锐利地在她脸上身上扫过,“正好,本王会让太医过来给你‘好好’诊治一番。”
他特意加重了“好好”二字,其中的寒意让沈生澜如坠冰窟。
太医一来,她怀孕的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
说完,南宫容璟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两名身强力壮的婆子,面无表情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几乎虚脱的沈生澜,粗暴地将她拖出了这间短暂的囚笼,拖向王府更深、更黑暗的角落。
地窖旁的耳房,果然名不虚传。
房间低矮狭小,只有一扇开在高处、装着铁栏的小窗,透进些许惨淡的天光。
墙壁阴湿,散发着霉味和地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陈腐气息。
除了一张坚硬的木板床和一张破旧的小桌,别无他物。
时值深秋,这里却冷得如同冰窖。
沈生澜被扔在硬板床上,那两个婆子锁上门便离开了。门外传来沉重的落锁声和新增守卫的低语。
她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耳畔的灼痛感终于慢慢消退,但系统的沉寂却让她心中更加不安。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系统会突然异常,又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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