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
“我比你还大啊?”老人打断她,眼神里是纯粹的困惑。
于真真迟疑了一下,心中的猜测已经得到了肯定,她在想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看着眼前榆大爷迷茫又困惑的神情,她于心不忍。
这时只见榆大爷侧过身,对着身则咖啡店的玻璃窗打量着自己:“哎哟,我的胡子和眉毛……都是白的了。”
榆大爷下意识抬手想摸自己的脸,动作却有些迟缓,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茫然,但随即又被更坚定的“现实”所取代。
他用力一摆手,语气变得有些激动,甚至带着点训斥的口吻:“那我这应该早死了!我才二十多,怎么可能胡子和眉毛都是白的呢?要白了我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这玻璃镜子有问题。”
此时,一个强壮的男子从身后走过来,对榆大爷说:“哪是胡子和眉毛白,是玻璃反光。”
说完,又回头训斥于真真:“这位女同志,请不要再拿别人开玩笑。”
于真真抿唇默默的‘受训’,并没有反驳。
榆大爷倒是性格很好帮她说话:“年轻人就爱开玩笑,不碍的,但是同志,做人要诚实啊。”
说完,榆大爷也不再理会于真真,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不像话”、“胡说八道”,牵着那两头猪,转身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去,背影固执而又脆弱。
而那个站出来的强壮男子,也慢步的跟了上去。
于真真僵在原地,仿佛被钉在了五月的阳光下。
老人那句“我才二十多”、“做人要诚实”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一切都连起来了!那些看似古怪的细节——活在特定年代认知里的老人、充满时代特色的称呼、与世隔绝的环境、严密的“守卫”。
以及凌希的缄默、客栈考核题中对认知障碍老人的深刻理解,还有那年代感的物件……所有的线索,在此刻汇聚成一条清晰的河流,指向那个她曾经觉得匪夷所思,此刻却无比接近真相的答案: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犯罪窝点,而是一个极其特殊、用心良苦的……康养中心!一个为患有严重认知障碍,尤其是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精心构建的“乌托邦”!在这里,时间被巧妙地“拨回”到他们记忆最清晰、最能获得安全感的年代,让他们能够有尊严、按照自己认定的方式“生活”。
心中的猜测让于真真激动得浑身微微发抖,这样的真相很很的震撼到了她,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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