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保持着温润君子的风范,但依旧免不了生气。
“这世上爱慕我的女子多了去了,难道她们每一个人,打着倾慕我的旗号做下的事,都要由我负责?为此迁怒于我,她简直莫名其妙!”
祁嘉瑜不吭声了。
其实吧,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京中贵女为兄长打起来的事,还不少呢,但他知道后,从始至终的评价就两个字:无聊。
她觉得他现在的反应,好像有点过激了。
她正要劝兄长,别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见祁晏清唤来小厮:“取笔墨来,江明棠这般不讲道理,我定是要去信与她好好理论一番的!”
祁嘉瑜:“……”
好吧,看来是劝不住了。
祁晏清用狼毫笔蘸了墨,正要写上洋洋洒洒数千字的谴责之词时,忽地又放下了笔,起身往外走,命人给他备车。
祁嘉瑜瞧见他的动作,有些不解:“兄长,怎么了?”
“我这信就算送过去,她也不会接的,定是白费功夫,倒不如我亲自跑一趟。”
反正眼下威远侯府在外人眼里,已经跟太子站在同一战线上了,祁家与之来往,再正常不过,他就不信了,他进了侯府大门,她还真能不见他。
祁嘉瑜想说大可不必,但祁晏清已经匆匆出了门,根本来不及听她的劝告。
到了门口,他将要登车,却瞧见了陆远舟身边的小厮,说自家主子在天香楼,邀世子一聚。
自打入了军营后,陆远舟比从前忙碌许多,与他见面的次数也少了,眼下应当不是休沐的日子,他却不在营中。
祁晏清觉得,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思索过后,改道去了天香楼。
然而到了天香楼,进了雅间,见到陆远舟后,他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却一言不发,只不停地给自己倒酒,闷头喝下。
祁晏清正要追问,陆远舟将一杯酒摆在他面前,沉声道:“先别问那么多,喝!”
他皱了皱眉,却不曾饮下此杯,猜测陆远舟是不是在军中遇到了什么麻烦,劝他要将脾气收敛些,那毕竟是在军营,不是他家。
又几杯酒下肚,陆远舟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烦恼,嘲讽说道:“要真是军中事就好了,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
“到底怎么了?”
陆远舟放下酒杯,眸中多了些苦意:“我娘今日带着我大哥,去跟江姑娘相看了,大概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嫁过来了。”
祁晏清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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