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海鬼’?”
赵王爷沉默了许久,长长的叹了口气,颓然坐在石凳上,眼神变得复杂而疲惫。他看着图谱上的海鬼,像是在回忆一段极其可怕的往事。
“海鬼……”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嘿,好多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本王还以为,随着那把火,随着那些人的死,这东西早就该绝迹了,没想到…… 没想到它还在。”
“那把火?” 陈越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王爷,您说的是哪把火?是六十年前刘大夏烧郑和档案的那把火吗?”
赵王爷摇了摇头,眼神讳莫如深:“不止是那把火。当年的事,水太深,牵扯太广,涉及到先帝爷,涉及到朝堂上的很多人,甚至…… 涉及到宫里的秘密。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问多了,对你没好处,你的命就不一定是你的了。”
陈越急了:“王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东西很可能已经回到了京城,已经开始害人了!许冠阳的事,李广的事,都和这‘海鬼’有关!如果我们不查明真相,不知道它的弱点,后果不堪设想!”
赵王爷看着陈越焦急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站起身,拍了拍陈越的肩膀:“你说得对。事到如今,再瞒着也没用了。这东西既然已经出现,就说明那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你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带你去见个人。”
“谁?”
“一个疯子。” 赵王爷的声音低沉,“一个当年下西洋船队里的老兵。”
赵王府后院的马厩,位于王府最偏僻的角落,远离主宅。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马粪味和刺鼻的酒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马厩里养着十几匹骏马,此刻正在悠闲地吃草,看到赵王爷和陈越过来,只是抬了抬头,又低下头去。
在马厩的角落里,有一间低矮的土坯房,房顶是用茅草盖的,已经有些破败,墙角长满了青苔。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唱声,像是沿海渔民的号子,调子苍凉而诡异。
“老疯子,出来!有贵客!”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马夫走过去,对着房门喊了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又有一丝畏惧。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头发蓬乱的老头走了出来,他的头发花白而肮脏,纠结在一起,像是一蓬杂草。脸上布满了烂疮,红肿流脓,一只眼睛浑浊不堪,另一只眼睛像是瞎了,翻着白眼。
走近看,他缺了一只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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