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虫子毛都没有!
“中计了!许冠阳是空的!母虫在陈越手里!”李成气得暴跳如雷,一脚踢在许冠阳肚子上,“他们在上面!给我射!把他射成筛子!”
“嗖——!嗖——!”
弩箭带着死亡的啸音,密密麻麻地射向房梁。一支箭擦着陈越的鞋底飞过,钉入木梁,箭尾还在剧烈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陈越翻上屋顶,冷汗湿透了后背。好险!只要慢半秒,脚踝就废了。
“在那边!”张猛指着二十丈外、隔着一条街的一座酒楼的屋脊。那里,一根早就架好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黑钢索(那是工坊为了吊装重物特制的)在月光下闪着几乎看不见的寒光,连接着两边的屋顶。
这就是他们的逃生通道!
“我先滑!你断后!”陈越知道自己不会武功,在这屋顶上就是个活靶子,不敢耽误时间。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特制的滑轮挂扣——这是张鬼手用特制精钢打磨的,极其顺滑。
“咔嚓。”
挂扣扣上钢索。陈越双手抓紧横杆,深吸一口气,把怀里的铜盒护好,双脚猛地一蹬瓦片。
“滋——!”
滑轮在钢索上极速滑行,发出尖锐的金属摩擦声。陈越整个人悬空飞了出去,脚下是漆黑的街道,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飞鸟,飞跃了死亡的深渊。
“射下来!把那根绳子射断!”李成在楼下嘶吼,指挥着弩手对着空中的陈越集火。
“想动大人?问过老子没有!”
张猛站在屋脊上,如同一尊铁塔,挡在了钢索的前面。他一把扯下身上已经破烂不堪、沾满血迹的外袍,在手里抡成了风车,将几支射向陈越的冷箭全都卷飞了出去。
“咄!咄!咄!”
那些弩箭钉在他脚边的瓦片上,碎瓦乱飞。有一支甚至擦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张猛!快!”陈越已经安全滑到了对面酒楼,回头大喊,声音里全是焦急。
张猛不敢恋战,趁着一波箭雨的间隙,也挂上滑轮,纵身一跃。
“起!”
他身体庞大,重力势能更大,滑行速度比陈越还快,像一颗黑色的炮弹。但也正因为目标大,一支刁钻的流矢还是追上了他。
“噗!”
一声闷响。
那一箭射中了他的左肩胛骨,箭头入肉三分。但张猛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没有晃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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