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两枚玉佩。
“州府亏空高达十万两,挪用漕银填补只是冰山一角。”吴仁指着账本上的暗语符号,“这些标记,是军中才用的密文。涉案的不仅是文官,还有武将。”
马怒脸色一变:“三年前,镇守临县的正是王振武将军。他去年调任边防,带走三万精兵。”
“若王将军也涉案...”晓茹不敢往下想。
“未必是涉案,可能是被利用。”吴仁用炭笔在纸上勾画关系,“州府亏空,挪用漕银,被苏主簿发现。为灭口,陷害苏家。同时低价侵吞民田,将田产抵押给钱庄套现,填补亏空漏洞。而西岭田产下的证据,可能牵连更高层...”
马怒忽然道:“等等。既然他们如此忌惮证据,为何不直接挖出销毁?”
吴仁与晓茹同时抬头。
“除非...他们不知道证据具体在何处!”晓茹激动道,“父亲只告诉我埋在界碑下,但西岭有十二处界碑!”
“所以赵不违要在整片田地建粮仓,实则是封锁所有可能埋藏点。”吴仁思路渐清,“而我们必须在他之前找到证据。”
“如何找?粮仓日夜有护院把守,不下二十人。”马怒摇头。
晓茹却从怀中取出一张丝绢,上面绣着奇怪的图案:一圈古卦象,中间是田字形,四角标注着“子、午、卯、酉”。
“这是父亲留下的。他说,若我不解,可寻人解‘四正之位,归藏所在’。”
吴仁凝视丝绢,脑海中闪过无数典籍。忽然,他抓起一本《易经》,快速翻动。
“归藏...不是藏匿之意,而是《归藏易》!这是失传的古易!”吴仁手指在图案上游走,“子午卯酉,对应正北、正南、正东、正西。而田字中心,是四正交汇处...”
他扑向地图,手指落在西岭地形图上一点:“这里!老槐、溪石、古坟、官道的中心点,不是任何一块界碑,而是这片田地的正中央!”
“可那里现在是...”马怒看向地图标注,“赵家粮仓的正厅?”
三人沉默。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证据竟埋在粮仓地下!
七
七日后的子夜,无月。
西岭赵家粮仓,灯笼高挂,护院来回巡视。粮仓后的水渠,悄无声息地漂来三个黑影。
吴仁、马怒、晓茹口衔芦管,潜于水中。马怒用匕首撬开水渠铁栅,三人鱼贯而入。
粮仓地下是排水暗道,仅容一人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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