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穆嫂子说了。”
赵知学冷哼了声:“梁文涛仗家中财势欺人,平日就目中无人,想必惹了不少仇家,这次估计是惹了亡命之徒,不然,怎会命丧于自家地窖里,且死状极惨。”
姜宁穗沉默不语,心口却震跳如鼓。
她也在想,究竟是谁对梁文涛他们下此狠手,他们死了,这罪名保不齐就落在她与裴公子头上了。
姜宁穗一晚上辗转难眠。
翌日一早,她去了裴公子屋子,发现裴公子一夜未归。
顿时,强烈的不安和后怕争先恐后袭来。
他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罢?
姜宁穗煎熬的等了一日又一日,裴公子音讯全无,她旁敲侧击问郎君,郎君也只说裴公子去了知府府上至今未归,兴许有什么事逗留了。
直到裴公子失踪的第四日,姜宁穗从穆嫂子口中得知——杀害梁文涛等人的真凶昨日被官府抓获。
姜宁穗再也坐不住了!
裴公子去了隆昌知府至今未归,杀害梁文涛等人的真凶恰好被抓获,这两者联系起来不得不让她多想。
如果…如果真是裴公子,那便是她害了裴公子!
裴公子是为了救她才被牵连进来,他是清平镇俊朗不凡的秀才郎,是人人口中的天纵奇才,他有大好前程,家中有恩爱彼此、疼他护他的裴氏夫妇。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自私的将裴公子拖入绝境却置之不理。
姜宁穗思虑许久,想到了唯一一个既可以救下裴公子,又不会影响郎君的法子。
与郎君和离。
再去官府投案,将一切罪责担下来。
姜宁穗在屋里坐了许久,久到双腿都有些发麻。
她抹掉两颊泪痕,从衣柜拿出自己藏起来的十文钱出了趟门,花了两文钱找路边写字先生帮忙写了一封和离书,与剩余的八文钱放在桌上。
和离书左下角,有她名字。
待郎君回来再写上他的名字,便成了。
如此一来,即便她投案,也不会牵连郎君。
这是她能想到最两全的法子。
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滚落眼眶,姜宁穗捂住脸,悲苦的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待那股无法自抑的情绪发泄过后,她抹掉眼泪站起身,脚步决绝地踏出房门。
她这一走,日后再无缘与郎君做夫妻了。
或许,这便是她的命罢。
姜宁穗打开院门,一双哭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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