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结果只郎君一人回来,并没有裴公子的身影。
姜宁穗发现,郎君面色不虞。
她心下更是忐忑不安。
姜宁穗将饭菜端到桌上,状似随口一问:“郎君,怎么没见裴公子与你一道回来,他可是在学堂用午食?”
赵知学端碗的手一顿,心里难以遏制的妒意疯狂滋长。
想到今早又是知府府上那名小厮来学堂找裴铎,说知府大人邀他上府小叙,当时,众多学子向裴铎投以羡慕的目光,且试图都想与裴铎交好,夫子走后,甚至有几位同窗向他打探裴铎喜好。
他语气夹杂了些不耐:“裴弟被知府大人叫到府上去了,晌午不回来。”
姜宁穗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慌张弯腰捡起,在郎君看向她时,姜宁穗僵硬的扯了下唇:“我手太冷了,没拿稳,郎君,吃饭罢。”
姜宁穗端着碗,却食不下咽。
为何偏偏是这个时间裴公子被知府大人叫到府上?
难不成,知府大人已经怀疑裴公子了?
各种不好的猜测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搅着姜宁穗的神思。
赵知学用过午食便去了学堂,姜宁穗在家里待不住,满脑子都是知府大人派人接走裴公子的事,她去街上转了一圈,大街小巷都在说梁家酒楼命案一事。
官府今日才开始着手查探,还不曾有眉目。
如此说来,知府大人或许真的只是邀裴公子上府小叙。
姜宁穗下午给裴公子屋里添了两次煤炭,将他屋里烧的暖盈盈的,屋里淡淡的雪松香的气息强势包裹住她,如细密的丝线扎进她肌肤里,只是待了一刻钟的时间,她身上便沾满了他的气息。
那雪松香的气息让她生出一种错觉。
就好似,裴公子此刻就在屋内。
暮色已至,窄小狭长的小巷漆黑幽暗,姜宁穗提着煤油灯站在院外,咬唇眺望巷子尽头,希望能等到每每夜晚都会先等到的那个人。
可今晚她没等到裴公子,等来了郎君。
赵知学脸色比晌午好上许多。
他上前揽住姜宁穗消瘦的肩,带她进门:“娘子,夜深寒重,我若是回来自会进家门,你不必受寒等我。”
姜宁穗想朝他笑一笑,却因担忧裴公子而笑不出来:“我不冷的。”
一直到吃过晚饭裴公子都未归。
晚上郎君同她说了梁文涛被杀的事,姜宁穗枕在他臂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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