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人,比划着姜宁穗穿着和身高询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娘子,大家都摆手摇头。
穆花见状,沿途找回去,回到家见姜宁穗家院门朝外锁着。
她一直等,等了快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回来,这才惊觉出事,着急忙慌赶去学堂将此事告知她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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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逼仄的小屋偶尔想起噼啪响声,是屋子火盆里的干柴发出的声响。
干草上躺了个人,臃肿宽厚的粗布衣裳包裹着纤细身姿,搭在干草垛边的手腕暴露在衣袖下,莹白纤细,肌肤下可见青色血管。
女人指尖蜷了下,阖着的杏眸动了动。
她不适的蹙起秀眉,倏地想起什么,一下子睁开眼惊恐的望着这间陌生的房间。
姜宁穗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过来。
有人绑了她。
她在镇子上鲜少外出,亦从未与人交恶,会是谁绑她?
陡然间,一双阴森恐怖的眼睛刺入脑海,硬生生让姜宁穗后背浸了一层冷汗。
难道是——梁文涛?
距离上次在学堂外险些被梁文涛欺负的事已过去一个月。
她听郎君说,隔日晚上,梁文涛醉酒从二楼摔下,摔断了右手与左腿,至今都未去学堂。
姜宁穗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绑她的人不是梁文涛。
希望…希望只是有人跟她开了个玩笑。
她踉跄爬起来,四周无门无窗,只有东南边有一道窄窄的楼梯,姜宁穗踉跄的爬上楼梯使劲砸上面的木板,除了闷闷的敲打声,再无旁的声音。
她逃生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姜宁穗蹲坐在墙角,双手抱膝将自己蜷缩起来,被恐惧浸满的杏眸戒备的盯着楼梯上那扇木板。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僵硬,四肢发麻,后背不断浸出的冷汗濡湿了中衣。
“哐当——”
突然,木板被掀开,铁链哗啦声落下。
姜宁穗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人抓来了?”
另一人回复:“抓来了,就在下面呢。”
梁文涛瘸着一条腿从楼梯上下来,右手吊着夹板,左脸有三道狰狞丑陋的疤痕,瞧着像是摔下二楼时被木刺划破留下的伤疤。
伤口结痂,但伤疤深痕,彻底消不下去了。
梁文涛阴沉着脸,眼神像是阴冷毒蛇,死死盯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姜宁穗。
姜宁穗在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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