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交给裴父,裴父又往马车里塞了整整一大麻袋煤炭。
婆婆给了姜宁穗二十文钱,再次得来公爹一个冷眼。
姜宁穗走进灶房,打算做完早饭便把院里雪扫一下,谁知刚往锅里添了一瓢水,便听见外面传来扫雪声,她探头看去,裴公子着一件单薄的玉色衣袍,手执扫帚清扫院中沉厚的积雪。
她忙跑出去:“裴公子,这种粗活你就别干了,待会吃过早饭我来做。”
裴铎微微侧身,垂眸看了眼从他臂肘处擦过的柔夷。
手指纤细雪白,指尖却冻得通红。
青年掀眸,乌黑的瞳仁落在那张莹白秀丽的小脸上:“嫂子能做得了这等粗活,我一个男儿郎便做不得?”
姜宁穗摇头解释:“我不是这意思,裴公子你是读书人——”
“我是读书人,亦是男儿郎。”
青年清润如霜的音色平静打断姜宁穗的话。
他看向女人说话时唇齿间吞吐的热息与绯色勾人的小舌,幽深如墨的眸子覆上浓的看不见底的暗色:“嫂子,我饿了,你先做早饭罢。”
姜宁穗不再与裴铎争谁扫雪的事了,一听他饿,便急忙去了灶房。
毫无意外,郎君今日又起晚了。
吃过早饭郎君与裴铎去了学堂,姜宁穗看着已扫干净的小院,无事可做,便去裴公子屋里给炭盆里添了些新炭,将屋子烧的暖洋洋的。
没多大会穆嫂子来找她,说渡口又有一批新鲜的鱼虾贩卖。
姜宁穗想着便宜,买点留着,等郎君休沐回家,她一道带回去。
今日天冷,穆花没带孩子,只有她们两人去了渡口。
今日渡口人少,但卖鱼的摊贩不少。
姜宁穗看了两家问了问价格,突然一只手从后穿来,那人手里捂着一方帕子迅速捂住她的鼻唇,未等姜宁穗挣扎出声,人就没了意识,软软倒在身后人身上。
那人身边还有一人,见状,忙扶住姜宁穗另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托着她下巴,声音嘹亮,故意让旁人听见:“小娘子,来看看我们的鱼虾,今日才从冰凿下打捞出来的,绝对新鲜。”
两人扶着姜宁穗出去,趁旁人不注意,将她扛进一旁的马车内,驱马离去。
穆花对比了几家鱼虾,问到一家更便宜点的,转身唤姜宁穗,找了一圈却找见人,顿时心下一慌,若那日人多走散了还可以理解,可今日人少,怎还会走散了?
穆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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