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经过时,青年蕴含着强悍力量的指节扣住梁文涛腕子往下一拽。
梁文涛一时不防,被这股骇人的力道拽的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狠狠磕在地上,腕子也重重砸在桌案上。
上下两头的疼让梁文涛脸色都白了,他疼的皱紧眉头瞪着突然朝他发难的裴铎。
此人惯来独来独往,性子清冷寡淡,鲜少与人交往。
别人不知这人的底细,但他听他爹说过几句。
裴家与隆昌知府有关系,是个不好惹的主,他爹特意嘱咐他,他在学堂怎么着他不管,但别招惹姓裴的秀才郎。
问题是,他也没招惹他啊。
“裴铎!我没招你没惹你,你打我做什么?!”
梁文涛气的抽回手——没抽动,脸一下子憋的涨紫。
青年乌黑的瞳仁毫无情绪的睥睨他,清润的嗓音是不遮掩的嘲讽:“学堂就是这么教你的?教出一个品行低劣,粗鄙不堪,污言秽语的东西?”
梁文涛脸色难看至极:“我爱怎么着怎么着,轮得到你管我?!”
说着抓住自己手臂往外用力一拽,谁知裴铎指节一松,加上他猛地一使力,整个人朝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梁文涛气的蹦起来,随手捞起一个凳子就要往裴铎身上砸。
青年不躲不避,只抬眸冷冷睨着他:“你砸一个试试。”
他语调平静,听不出喜怒,却无端让梁文涛后脊梁爬上一丝渗骨的凉意。
“你要是敢招惹姓裴的秀才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他爹的话在梁文涛脑子里滚了又滚。
梁文涛那个气啊,胸腔都快气炸了。
他恨恨扔下板凳,指着裴铎骂道:“你给我等着!”
明面上不能和姓裴的过不去,背地里总行罢?把人用麻袋套起来打个半死,谁能知道是他干的?
梁文涛下午的课都没上就气哼哼的走了,其他人见状,只是多看了裴铎几眼,没一个敢上前帮梁文涛出头的。
他们又不是傻子,梁文涛都不敢惹的人,他们哪敢惹。
梁文涛在学堂混得开,也是这人出手大方,家里开了个小酒楼,时不时招呼同窗去他家小酒楼吃一顿,这种能蹭吃蹭喝的酒肉朋友不交白不交。
赵知学走到裴铎身侧蹲下问道:“裴弟,你无端招惹那种人做什么?他愿意说谁让他说去,与你我也没关系,你眼下惹了他,日后他少不得对付你。”
裴铎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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