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花抬手指向北侧一扇红漆木门,门外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上方挂着一张匾额,姜宁穗不识字,不知道匾额上写着什么,但她记住了这个地方,正准备和穆嫂子走,不远处倏地传来一声调笑。
“这是谁家小娘子?好生俏丽。”
说话的是个年轻公子,手里捏着一柄扇子敲打着手心。
穆嫂子看了眼那公子,冷哼了声:“你管是谁家的小娘子,与你有什么干系?”
话落,拽着姜宁穗手腕就走:“我们走,别理他。”
那人“嘿”了声:“胡家嫂子,你这么凶,当心你男人不要你了!”
穆花扭头啐骂了声:“滚!”
姜宁穗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轻浮之人,她未出嫁时,也遇见过这种人,自那以后她爹娘便让她待在家里鲜少让她外出。
一直走过这条街穆花才松开姜宁穗的手,对她说:“刚才那混账是咱们镇上小酒楼家的儿子,仗着自己家有钱,胡作非为,混账得很,你日后见了他能避就避着。”
姜宁穗:“谢谢穆嫂子,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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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镇学堂里,赵知学将上午夫子教的又细细琢磨了一番。
他合上书籍,看了眼临窗而坐的裴铎。
青年手肘支着桌案,指节抵在鬓角,似在闭目养神。
赵知学无声叹气,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日日勤奋习书,就差头悬梁锥刺股,偏偏第一次院试落选,而裴弟每日松弛闲雅,小小年纪竟得院试第一。
“我方才在咱们学堂外面瞧见了个秀丽的小娘子,那身段,那腰身,细的惹人疼,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掐一把好似都能掐出水来。”
赵知学闻言,抬头瞧了眼前面的梁文涛。
此人看似是学子,却不学无术,不过是他父亲有点小钱,想让他在学堂多认点字罢了,赵知学惯来瞧不上这种人。
梁文涛边上的人闻言,追问道:“文涛哥,你可知那是谁家小娘子?改天你也带我去瞧瞧?”
梁文涛捏扇敲手心:“我也不知,不过那小娘子和胡家嫂子在一起,胡家嫂子肯定知道她是谁,改天我们套套胡家嫂子的口,准能套出那小娘子是谁。”
临窗而坐的青年听见‘胡家嫂子’时,阖着的眼掀起,幽沉的视线落在梁文涛身上。
一抹雪白仓惶钻入他衾被里的画面自记忆里闪过,裴铎指节不轻不重抵了下鬓角,在梁文涛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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