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回去得买把锁。”
羊献华愣了一下:“家里有贼吗?”
“防小人。”
羊献华更加摸不着头脑,可他们已经跟着人群被挤到营帐前,到底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谢执坐在高台,披了件绯色龙纹锈祥云的外袍,居高临下审视众人。
沐浴过后,许是热气未消,头发未曾用玉冠束着,就这样随意披散,水滴顺着发丝往下坠,落在衣襟处形成暗褐色水渍,衬得脖颈处青筋暴起。
沈元昭仅是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生怕叫别人瞧见自己的异样。
究竟是谁。
谢执一一审视每个人的脸,握紧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一次是玉楼台,这次是秋猎。
原以为第一次是巧合,不曾想对方竟一直藏在自己身边,也难怪十九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
这次参与秋猎的人,有朝中大臣、有太监、宫女。
而温泉匆匆一瞥……
谢执呼吸逐渐燥热,脑海里浮现出那雪白的后背,浑圆饱满的腰臀,墨发铺在肌肤,当真是极美……
显然是个姑娘家。
所以他断定,此人极大概率是宫女。
至于为何要将所有人召来,也是不愿让这只狡猾的狸猫趁机混入其中逃掉而已。
上一次,让她逃了,是侥幸。
这次,无论是何种代价,绝不能让对方逃了。
并且,他还要狠狠惩戒她。
承德小声提醒道:“陛下,所有人都在这了。”
司马疾脸色难看,拱手道:“陛下,深夜召见我等,究竟意欲何为?”
言下之意便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要用那些老祖宗的规矩、先帝先皇后的话来压他了。
谢执这会没空和他们周旋,有些嫌弃的摆手:“是朕的错,没说清楚,司马大人你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早些回去歇着吧。”
以司马疾为首的大臣们面色铁青。
这叫什么话。
他们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睡着了,把他们全摇醒了,赶来赶去。
拿他们当傻子逗弄吗。
谢执却早已预判了他们的下一步,抬手懒洋洋道:“承德,差人送司马大人他们回去休息。”
司马疾等人被捂着嘴带了下去,涌到嘴边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只剩几双浑浊的眼珠子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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