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山的罪人?”
刘喜也不知为何她会突然爆发出如此迫人的气势,不由被逼退一步。
两两相望,哑口无言。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忽然,外头传来宫人们纷乱脚步声。
承德吊着嗓子在喊:
“陛下传令,召见所有人去营帐外等候,速速前去。”
谢执要召见他们。
“怎么回事?”
已经有人陆续出营帐,迷茫的、疑惑的、睡意朦胧的。
“陛下怎会挑这个时辰召见?还让所有人都去。”
“莫不是陛下遇到刺客了?”
“……这可不好说。”
沈元昭只是一个瞬息就弄明白了事情原委。
谢执这是回过神来想要抓她呢。
“刘督主,陛下召见,你也快些回去吧。”
沈元昭二话不说将刘喜几乎是连推带踹的赶出营帐,这会也顾不上客套了。
指尖残留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刘喜立在营帐外,望着手掌,若有所思。
半晌,他重新看向营帐的缝隙,有一种想要掀开帘子,强势冲进去的冲动。
“刘督主。”承德窥见他神色怔愣的在营帐前发呆,连忙上前,气喘吁吁道,“陛下发了好大的火,你快些去瞧瞧吧。”
“我……”
没等他回话,承德就强拉硬拽的将他架走。
“可别你我他了,再不快些,咱们的脑袋都保不住。”
……
听着外面的动静,沈元昭在屏风后快速换上裹胸、泥塑喉结,就连平时最嫌弃的,出自蛮娘之手的假巨巨,她都佩戴上了。
可谓是装备齐全。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家里没准备软甲,她恨不得从头到脚将自己包个遍。
如此,沈元昭心稍微定了定,麻溜出了营帐。
好巧不巧遇到了羊献华,对方哈欠连天,衣衫不整,连靴子都套错了颜色,一红一绿,好不滑稽。
沈元昭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羊兄。”
混入人群,与羊献华并肩同行。
羊献华瞌睡勉强散了些许,朝她打招呼:“沈兄,早。”
沈元昭抬头看了看乌漆麻黑的天空,连星星都寥寥无几,一时无言以对。
见她半晌无声,羊献华道:“沈兄怎地不理我,在想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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