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眼底,面色微微发白,手中一方丝帕已被绞得不成形状。
这样的长姐,陌生得让她心头发寒。
“姑娘,这事咱们要不要去禀明族长?”贴身婢女万千低声问道。
“不用。这是长姐自己的事,我们不干涉。”
贴身旁的李嬷嬷却忧心忡忡:“可这沈氏女身怀六甲,是先帝下过旨要保她命五年的,若是在大姑娘的手中出了什么事,对二姑娘您来说,很不利啊。您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姑母与父亲自会设法遮掩。若这事我说给了父亲听,长姐知道后定会忌恨到我头上。”郁含韵目光扫过万千与李嬷嬷,带着罕见的厉色,“你们两人要记住,今天之事我们从没有看见过。往后避着长姐些,若实在避不过,顺着她便是。”
“是。”
郁含韵最后看了眼长姐,告诫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绝不能变成长姐这副被怨恨吞噬的可怕模样。她的人生绝不能重蹈长姐覆辙。
皇宫,灵堂偏殿。
国丧期间,大丛四大家族,郁家,时家,姒家,涂家的家主都在。
废太子之事后,这是时君棠和姒家主第一次见面,仇人相见本该分外眼红,但姒家主却好似没发生什么事般与她打着招呼。
时君棠微微颔首,想到高八所查姒家背后那个神秘人,这么久竟然都查不出来,这姒家定有个大秘密。
天色将明未明之际,她才得以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时府。
而此时,时康也回来了:“家主,属下查到了,先帝的遗诏中,三名辅政大臣是内阁大学士卞宏,周舒扬,还有二公子。”
巴朵顿时柳眉倒竖:“郁家这就开始防着族长了?”
时君棠正垂眸打开金羽卫的驻防图,闻言头也未抬,只问:“为何最终换成了兵部尚书曾赫?”
“这曾赫与郁家没多少交集,和卞周两位大人也没有多少深交,但他们有个共同点。”时康沉声道,“都对族长身为女子,却当了一族之长之事不满。”
“原来如此,卞宏大学士曾屡次在先帝面前指摘我的不是,周舒扬和他是一伙的,现在又多了个曾赫。”时君棠仔细看着驻军图,对听到的不以为意:“郁家的打算很明白,就是借这三人之手压制我,压制时家,他们冷眼旁观,不损一兵一卒。”
“族长,我们该如何应对?”巴朵问。
“不着急,先让他们折腾。”时君棠揉揉发胀的额头:“朝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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