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资深议员,另外两个是他的副手。
在病房里,组长问了很多关于“铁棺”战役的细节,问题都很常规,可他身边的一个副手,在问到“秦岳在战役中的指挥决策”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林凡的“真实之眼”捕捉到了他情绪中的异常:那是一种混合着“幸灾乐祸”和“紧张”的波动,像电流一样微弱,却异常清晰。当秦岳回答“所有决策都是集体讨论的结果”时,这个副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很快,暴露了他的焦躁。
“他有问题。”调查组走后,林凡立刻对秦岳说,“他在问你的时候,很希望听到你出错,而且他很紧张,像是怕你发现什么。”
秦岳点了点头:“我注意到了,他是劳伦斯·李的远房侄子。看来,这些‘保护伞’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转机出现在第七天。C组的队员王磊,在整理阵亡队友赵鹏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防水的金属笔——那是赵鹏生前最喜欢的笔,笔身是黑色的,上面刻着“守望者”的徽章。王磊拧开笔帽,发现笔杆里藏着一张微型内存卡,内存卡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赵鹏潦草的字迹:“如果我出事,把这个交给秦队”。
赵鹏生前负责过三个月的内部通讯监察,他凭借职业敏感,记录下了几次异常的通讯信号——有一次是“铁棺”战役前一周,一个加密信号从索恩的办公室发出,目标是“蚀骨会”的据点;还有一次是劳伦斯调拨能量晶体时,通讯信号被人为修改过,掩盖了晶体的真实用途。内存卡里不仅有信号记录,还有赵鹏偷偷复制的几段信号特征码——这些特征码,就像是通讯的“指纹”,独一无二。
“这是铁证!”技术部门的负责人拿着特征码,激动得手都在抖,“我们可以用这些特征码反向追踪,找到他们的秘密通讯节点!”
技术人员连夜工作,将特征码输入基地的通讯系统,进行大数据筛查。屏幕上的数据流快速滚动,红色的警告框不断弹出——两个小时后,一个隐藏在后勤总署虚拟服务器集群深处的通讯节点被锁定。这个节点用了多重加密和动态伪装,每天都会变换位置,像一只躲在暗处的鼹鼠,技术人员给它起了个代号:“鼹鼠洞”。
“‘鼹鼠洞’的通讯记录显示,索恩、劳伦斯、邓恩,都通过这个节点与‘蚀骨会’联系过。”技术负责人指着屏幕上的通讯日志,“最近的一次通讯,是昨天晚上,索恩告诉‘蚀骨会’的人,‘清道夫行动’的初步计划已经泄露,让他们做好准备。”
秦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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