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民的立场;用全球金融的未来,去换一个至亲的生命。
“我无法相信你。”林雪直视着吴正民的眼睛,她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传递出自己的疑虑,“你第一次来,告诉我‘第七道闪电’是关键;第二次来,要我用‘幽灵协议’换母亲的坐标。你到底是谁?是海德拉的‘公平派’,还是影蛇的‘卧底’?”
吴正民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没有继续用暗码,而是压低声音,几乎只是唇语——这样即使监控能拍到嘴型,也需要专业的唇语专家才能破译:“你母亲叫林梅,不是你以为的‘林兰’——那是你父亲为了保护她,伪造的名字。她现在被影蛇囚禁在瑞士阿尔卑斯山的‘雪峰实验室’,意识被‘基石’系统禁锢,成了‘生物处理器’。”
“生物处理器?”林雪的声音沙哑,她第一次听到母亲的真名,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影蛇篡改全球数据库,需要极其精准的神经算法支持,而‘基石’系统的核心算法,只有你母亲能稳定运行。”吴正民的唇语快速变化,“没有她,‘镜花水塔’的篡改精度会下降90%,无法造成大规模影响。救她,不仅是救你的母亲,也是在阻止影蛇的计划。”
林梅…林雪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被唤醒——五岁那年,母亲带她去公园放风筝,风筝线断了,母亲抱着她,轻声说:“雪雪,妈妈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梅’字,像冬天的梅花,再冷也能开花。”当时她不懂,现在才明白,母亲是在暗示自己的真名。
“我凭什么相信你?”林雪的眼眶泛红,她想相信,却又不敢——过去的背叛太多,她怕这又是一个陷阱。
吴正民似乎早有准备,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极其老旧的彩色照片,照片的边缘已经磨损, corners 卷了起来,显然被保存了很多年。他快速将照片在桌下向林雪展示了一下,然后立刻收回:“这是1998年拍的,在麻省理工的实验室。左边是我,中间是你父亲,右边是你母亲林梅。”
林雪的目光飞快扫过照片——照片上的母亲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扎着马尾辫,笑容灿烂,手里拿着一个试管;父亲站在她身边,穿着格子衬衫,眼神温柔;吴正民则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比现在年轻很多。照片的背景是实验室的操作台,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公式。
照片的背面,用娟秀的钢笔字写着一行字:“致正民,愿我们的理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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