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解在有限时间发生爆破,那么对应的陈-西蒙斯形式必须经历一个拓扑相变……”
翻动ppt,用激光笔在幕布上点着,时不时在左右两边的白板上书写几个过程,以免台下的人跟不上,听不明白。
“……上述标度变换可以看作是在函数空间上定义的一个重整化群流,我们证明,所有可能的奇点极限都必须位于这个重整化群流的一个双曲不动点的稳定流形上……”
时间缓缓流逝,黄天的语速依旧不紧不慢,而台下的学生们早已放弃听懂的想法,只是瞪着眼睛干听,偶尔有人拿出手机录像。
也有一部分人紧紧盯着前排的大佬们,想要通过观察他们的表情来猜测黄天所讲的内容是否正确。
“五点一十了……”
科技日报的记者撸起左手袖子,低头看了眼手表,“下午的报告会应该快要结束了。”
再抬头看一眼幕布上的ppt,似乎也快翻到了尽头。
大厅里面,一股莫名的气氛弥漫开来,学生们压抑着心头的激动,眼神明亮,专家学者们亦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
第一排的陶哲轩似乎是被气氛所影响,下意识两手互抓,手指相扣,嘴唇紧抿,坐在他右手边的舒尔茨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悄声问:“快要结束了,你有定论吗?”
陶哲轩怔了下,侧过脑袋小声回答,“其实在来京大前,我看完他的论文时,就大概确定他真的解决了NS方程问题,这些天与他的交流更让我坚信了这一点,而今天的报告会,听他重新梳理一遍后,我可以确定,他做到了!”
他做到了!
舒尔茨闻言默然片刻,他自己虽然是菲奖得主,但对NS方程研究不多,是以不敢这么快下定断。
而陶哲轩不同,其在这一个百年难题上前后研究了数年之久,也做出不少成果,他认可了黄天的研究,那么就不会有大问题。
舒尔茨将目光投向隔了几个位置的邱先生和斯里尼瓦桑身上,前者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沉思,后者不住点头,脸上带着微笑。
再看向法尔廷斯、威滕、德林费尔德几人,他们神色不一,但目光都紧紧盯着台上的巨大幕布,身体稍稍绷紧。
“他,真是年轻啊。”
耳边传来低低的感慨声,舒尔茨侧头一瞧,正是陶哲轩。
这位数学界的莫扎特,三十一岁获得菲尔兹奖,公认的天才中的天才,今年也已经五十一岁了。
他不再年轻,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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