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催化剂或者特殊工艺步骤。”老陈顿了顿,看了一眼面无人色的方佩兰,“或者,这根本就不是完整的配方。”
“不是完整的配方……”周书记重复了一遍,阴沉的目光看向方佩兰,“方佩兰同志,你到底从海岛带回来了什么东西?!”
方佩兰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
周围那些目光,从最初的羡慕和期待,变成了惊疑失望,甚至隐隐的嘲笑和幸灾乐祸。
她仿佛能听到展新扬在心里的冷笑。
“我……我……”
她喉咙发紧,冷汗涔涔而下。
“书记,厂长,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陈志平同志他……他亲自交给我的,他不可能骗我啊!”
她只能把问题推到陈志平身上,可任谁都能听得出她的心虚。
“你不知道?”周书记气得一拍桌子,“你带回来的东西,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
肖向党抬手制止了周书记的进一步发作,“方佩兰同志,关于这份配方的具体获取过程,以及你和海岛日化厂陈志平同志之间的所有沟通细节,请你写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明天一早交给我和周书记。”
他顿了顿,补充道:“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技术科暂停一切基于此配方的后续试验。原车间的生产任务照常进行。”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锤定音,彻底宣告了这次“大功”的破产。
方佩兰僵在原地,浑身冰凉。
沟通细节写详细报告?这……这怎么能行?
“书记!厂长!”
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也顾不得维持形象了,“报告我一定写!但……但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陈志平同志是海岛日化厂的领导,他给我的配方肯定是他们厂的核心资料,也许……也许是我们理解有偏差,或者试制条件有细微差别?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亲自打电话去海岛问清楚?或者……或者我再去一趟?我保证,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我一定把问题搞清楚,把真正的、有效的配方带回来!”
她眼中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看向周书记,又看向肖向党。
肖向党眉头紧锁,看着方佩兰这副方寸大乱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心中疑虑更深。
再去一趟?打电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对方如果真有心欺骗,会承认吗?
他不太相信方佩兰能解决这个问题,反而觉得可能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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